我拉著夏日走出了醫院,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生活又變的每秒起來。前一刻才覺得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一般,今天一切又恢複了原狀。我轉身對上了夏日柔情的目光,我望著她出神,她也凝視著我,我們就這樣對視著,一切言語都化作了沉默,我忽然有些想流淚。望著夏日我心疼,她為我心痛,為我流淚,為我憔悴,想到這憤怒也漸漸升起。
我拿出電話,想找吳瑞芯興師問罪。她卻找個理由推搪了,急匆匆的就掛了電話,她一定知道我知道結果後會找她問罪,所以一早沒敢和我們一起進醫院,這個女人真是讓我無可奈何,說她害我麼,又不算,說她沒有害我吧,她又真的讓我和夏日白白受了三天的折磨。想到還是心情還是有點不平,也越發的想知道她的意圖和她的身份。
我們把芸芸和球球叫了出來打算慶祝一下,其實算什麼慶祝呢,慶祝我沒有得癌症,不過球球和芸芸就納悶了。
“得了病要開刀你還要出來吃飯慶祝?”球球很不解的望著我問,我笑笑說:“其實啦,算是為我即將康複的身體的提前慶祝啦。”
“有你這麼慶祝的麼,這不是還沒手術呢就慶祝,真是奇怪。”球球白了我一眼說著,芸芸很懷疑的問夏日:“言言的手術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夏日笑笑說:“沒有,是個小手術。”盡管這麼說,芸芸依舊一臉狐疑的望著我們,芸芸還是那麼聰明。
“真的沒事,兩天後住院,第三天手術,就這樣,不用擔心我,芸芸。”我說道,芸芸這在放心的點頭說:“我那天要請假。”
“我也要請假,夏總。。。同意吧?”球球也呼喝著,夏日笑著點頭,我忙擺手說:“不用這麼誇張,真的隻是小手術,就別請假了。”但是芸芸和球球依舊不從。
正當我們四人樂不思蜀的逛著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叫喊聲:“露露。。。”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似乎我們四人和這個稱呼都搭不上邊,但是球球卻停下了腳步,她擰著眉頭,神情嚴肅,我們都莫名的看著她。
球球緩緩的轉身,我們也轉頭看向她的身後,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女人正笑著望著球球,這個女人長的很清秀,猛然看去居然和芸芸有些許的相似,我不禁轉身看了看芸芸,還真的有點相像。
她直接走到球球的跟前,雙手捧起球球的臉撫摸著,憐愛的說道:“真的是你,露露,你怎麼會在上海?”她問道,“露露?”我輕聲的呢喃,夏日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球球本名叫蕭露。”我恍然,我一直叫球球叫習慣了,差點忘了球球的本名。
“我。。。”球球的臉漲的通紅,我可以感覺到她麵對這個女人時的緊張和無所適從,就像當日我被夏日凝視著的反應是一樣,這個女人對球球意味著什麼呢?我不禁看向芸芸,芸芸正麵無表情的望著眼前的一幕,芸芸在想些什麼呢?
“你是來找我的嗎?”那女人又問道,球球低著頭沒有回答,那個女人忽然抱住了球球,說:“對不起,露露,兩年前,對不起。。。”那個女人的表情變的哀傷起來,聽到這話我頓時明白了幾分,她們有過去,球球和這個女人竟然有過去。
球球緩緩的抬手推開了她說:“都過去了,你沒有對不起我。”那個女人的眼睛含有淚光的凝視著球球,又看了看我們,我們禮貌性和她點了點頭,最後她把視線停留在了芸芸的身上。一時之間這種氣氛有點奇怪,芸芸沒有說話,與這個女人對視著,我仔細看了看終於看出了她們的相似之處,是眼睛,她們的眼神都很柔和,看著人時滿是柔情似水。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