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對夏日的影響和重要性,這次他的病發多少也和我有點關係,我的內心也很內疚,想看又不能,想陪在夏日身邊也無法做到,所以很苦悶。
“芯姐,你說高血壓嚴重不?夏日爸爸不會有事吧,現在這個時候我又不能打電話給她,真的好擔心哪。”我對著芯姐滔滔不絕的說著,芯姐卻備受折磨的想要抓狂。
“小雪。。。小雪。。。”芯姐拉起喉嚨叫了起來,小雪從廚房伸出頭,叫道:“鬼叫什麼呀,忙著呢。”
“拜托。。。你能不能來替我做這聽筒啊,我快受不了了。”芯姐抱頭痛苦的叫道,我的額頭頓時布起幾道黑線,敢情她是嫌我囉嗦了,想想我好像確實從夏日走了一直在纏著她們,而小雪忙於家務,我隻得找芯姐嘮叨,弄的她在公司都避著我。
就在夏日走後第三天,我奇跡般的接到了夏日的電話,她說她把她爸爸帶到上海來治療了,還聽說是芯姐從國外叫了專家回來,頓時對芯姐感激涕零,她表麵上對我的訴苦和擔憂視而不見,但卻給了我最大的幫助。
夏日的爸爸被轉到了上海最大最好的醫院,芯姐的專家醫師也給他診斷過,還好沒有什麼大礙,沒有大礙,但不能受刺激。而我一直隻是擔心著,還是不敢去探望,沒有夏日的允許我不敢隨便的出現在她爸爸的眼前。夏日偶爾會回來看我幾眼,但又會匆匆的回到醫院。
這天我剛下班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是夏日媽媽的,他竟然叫我去醫院,說夏日的爸爸想見我。我有點緊張的來到醫院,看到了那個老人,夏日的爸爸,那個慈祥的老人。
“顧曉言嗎?”他小聲的問我,我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虛弱,他的語氣輕柔,態度和藹,使我本來緊張的心情變的放鬆。
“是的,叔叔,您可以叫我言言。”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覺得你真的能給夏夏幸福?”他一下子就問到了重點,我堅定的點頭。
“你憑什麼說能給夏夏幸福?你一個女孩子能給的了她什麼?”他的每一個問題都為了夏日,每一個問題都是擔心著夏日的幸福,我知道他是個盡職的父親,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自己的麵子,而是夏日的幸福。
“因為我愛她,我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我凝視著他說著,我希望他能看到我眼中的真心和誠意。
“愛什麼的不要老是掛在嘴邊,那是一個虛幻的東西,過日子,生活,幸福才是最實在的。你以為嘴上說有多愛就有用了麼,年輕人,不要想法太天真了。”夏日爸爸的話把我的心情帶入了低穀,果然他還是很難接受的,但我不會放棄。
“叔叔,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我會證明我能給夏日幸福,我會證明我對夏日的愛。”
“你拿什麼證明?說到經濟條件,夏夏不缺錢,她現在隻是需要一個家而已,還有一個孩子,你們兩個女人既無法結婚,更不可能有孩子,你永遠給不了她家的感覺。”
“結婚證書隻是一張紙而已,我們不在乎,至於孩子,我們也可以,我可以生,把我的孩子作為我們倆共有的去撫養,夏日一定會喜歡的。”
“荒唐。”夏日的爸爸忽然激動起來,情緒積極的不穩定,身旁的極其忽然發出警報聲,接著夏日的媽媽就跑了進來,又跑出去叫了醫生,醫生緊張的來給做了個檢查。
“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好好說話了,你不知道夏日她爸是不能受刺激的麼。”夏日的媽媽責備著我,我的忐忑不安的望著病房內,很是自責,是自己說錯話了嗎?對不起,叔叔,對不起,夏日,我不該那麼衝動的說出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