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群裏,依然聊的火熱。
“聽說,薑成勳這周末會在市中心有一場粉絲見麵會。”
“於老師說,薑成勳的助理聯係到他,說是我們班的同學,有幾張免費的進場卷,問你們誰去,趕快報名。”
“沈若溪要去,必須留一個名額。”
李佳豫為了報複沈若溪剛剛摔她手機的仇,在此信息發出之前,嘴角自動牽出一絲魅邪的笑容望著假裝毫不動搖的沈若溪。
“李佳豫,你又背著我幹什麼壞事?”沈若溪見李佳豫一個人看著手機一陣傻笑,就知道她一定又幹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便扔下播音稿,氣衝衝地再次奪走沈若溪手裏的手機,可接著看接下來的聊天記錄,讓她的眼淚驟然滑落。
“啊,這是要舊情複燃嗎?”
“你開什麼玩笑,聽說,薑成勳在成名後就已經公開訂婚了。”
“那個女孩的背景可不一般,她爸爸也是韓國數一數二的首富。”
“唉。這下我們班的女俠,有的哭了。”
“估計這時候,沈若溪要抱頭痛哭了。”
“她啊,好像到現在也沒交男朋友吧,上次同學會聽說她還是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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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有多八卦,薑成勳的事情關我屁事兒。”
頃刻間,沈若溪的淚沾滿了臉頰,淚水無法控製的傾瀉,這些人無聊的八卦已經勾起了她心裏的火焰,直接按住微信語音鍵朝著他們一陣怒吼,然後生氣地將李佳豫從微信群裏退出。
“真生氣啦?”李佳豫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沈若溪如此哭過,她試探地輕輕地拉了拉沈若溪的衣角,不料沈若溪卻內心崩潰地說著:“李佳豫,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他薑成勳就是個狗屁,他是殺人凶手。”
沈若溪哭了,蹲在原地嚎啕大哭起來,過去的種種就這麼侵襲著她,回憶越來越清晰。
rh陰性血型的血液,這是一種非常稀少的血液,可沈若溪的媽媽卻偏偏是這種血型,那年她得了重病,在醫院住了很久,後來因為一場手術,醫院本有的庫存血液已經輸完,她還是處於昏迷,心肌缺血的狀態。如果時光倒回10年前,她肯定不會求著薑成勳給她媽媽輸血,不會將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這樣,她媽媽也不會因此喪命。
“沈若溪,你哭什麼?”突然沈雲霄出現了,沈若溪趕緊擦幹眼淚,故作輕鬆地抬眸望著他說:“我剛剛太投入了,給我的聽眾朋友們,講了一個感人的故事,就哭了。”
“有那麼投入嗎?”沈雲霄拍了拍那一身白衣,清澈的眸裏閃出一絲溫暖,看著沈若溪笑著說:“師兄弟們在外麵練功,就聽見你嚎啕大哭的聲音。”
“我作證,若溪她就是太過於投入了。”李佳豫一見沈雲霄就被迷的昏頭轉向的,一臉的花癡樣兒。
“你這哭聲,真是驚天動地啊。不就是一個麵試嘛,別那麼緊張,要不出來我們切磋切磋。”沈雲霄似乎並未將李佳豫看在眼裏,眼神裏滿滿的就隻有沈若溪。
“我一個女生練什麼武呀,我就負責貌美如花就行。”在沈若溪的詞典裏,早已將練武兩個字去除,小時候是被逼練武,現在長大了,她不願意再接觸,她就愛順著長老們的“一介女流之輩,整能興我武術之風。”
沈若溪也並非沒有血性,她隻是在小時候無意間偷聽到了父母親的談話,知道沈雲霄並非他們親生孩子,沈靖一直想將沈若溪培養成武館接班人,可沈若溪和哥哥的感情很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就步步為退,堅決不會接觸武館事宜。漸漸地她就故意刁蠻任性,故意懈怠練功,讓沈靖對她失望,可那天生的資質卻怎麼也藏不住。
“老沈什麼時候回來?”正在沈雲霄準備轉身離開時,沈若溪突然想起,爸爸去上海簽合同開武術培訓學校的事情,好像是今天的飛機回來?
“他說今天下午三點到武館。”沈雲霄一聽就知道這個沈若溪又在盤算什麼,笑著說:“你又有什麼計劃嗎?”
“現在幾點?”沈若溪慌張地從包裏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下午2點了,她瞬間興高采烈眉飛色舞的笑著說:“在他回來之前,我得先逃跑。”好像沈雲霄的出現,讓她從薑成勳的回憶裏拉了出來。
“你去哪兒?”
“我和李佳豫準備去ktv歡唱一夜,明天再去麵試,放鬆放鬆心情。 ”沈若溪傻笑,然後擠眉弄眼的示意著李佳豫,得到訊息的李佳豫趕緊打掩護說:“是的。是的。”其實,沈若溪是準備到夜店瘋一晚上,這件事要是被沈靖和沈雲霄知道,非被扒了皮不可。
“哪家ktv?我晚上來找你們。”沈雲霄一臉嚴肅。
“好啊,好啊。”沈若溪知道這個花癡,肯定會經不住誘惑的,便走過去捂住她的嘴說:“哥,你在場的話,每次李佳豫就一直傻不拉幾看著你,我一個人放鬆,一點氣氛都沒有。再說了,我這麼年的武術都白練了嗎?我不需要你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