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預想的一樣,帶走沈若溪的黑衣人是魅色夜店老板的手下,可這次他們帶走沈若溪,卻不是受老板的命令,而是奉泰宇之命。
待迷藥過氣之後,沈若溪捂著頭疼的太陽穴醒來時,她卻被關在一間完全不透光的總統套房裏,裏麵應有盡有,這一點也不像是綁架所為,除了見不了陽光,這裏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
“這到底是誰幹的?”
沈若溪昏昏沉沉的起身,扶著牆踉踉蹌蹌的走到洗手間,打開浴室噴頭,對著頭一陣瘋狂的洗禮,腦袋似乎在那一瞬間有些清醒後,她深呼吸,再冷靜地關掉閥門,隨手拿了一條毛巾,擦著濕濕的頭發,緩緩地走到客廳,將整個房子的燈點的透亮,這時,隱藏在角落的攝像機卻被沈若溪一眼識破。
她表現出的不是恐慌和害怕,而是異常的冷靜,看來,那個魅色夜店的老板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還真是很下功夫,真不是隻為一時的歡愉,他的意圖就是要考驗這個女人會不會是警察安排在自己周圍的臥底?因為,沈若溪在商場的行為實為奇怪。
“別躲在角落裏當個縮頭烏龜。”
沈若溪表現的很自然,指著攝像機,魅邪的一笑,好似她已經看穿了別人的心思一般,再一次回到沙發上,輕鬆地吃起桌上的早已準備好的水果和零食。
沈若溪是武術世家的後人,和一般的女孩相比,她的鎮定和冷靜,讓泰宇驚訝,甚至在那刻他開始懷疑沈若溪應該也是派來的臥底,因為一般的女孩,怎會如此的冷靜的發現牆角的攝像機?
“宇哥,我們這樣將這個女人關在這裏,老大不會怪罪吧?”
他們在隔壁一直觀察著沈若溪的一舉一動,這時,站在一旁的小弟,看著視頻裏的沈若溪,心裏有些發虛。
“你不是說,這是雲哥覺得晦氣的女人嗎?”泰宇看著視頻裏,鎮定自若的吃著零食和水果的沈若溪,心裏那份雲淡風輕早已開始湧動。
“那這個女人宇哥可是感興趣?”小弟竟敢詢問這個敏感的問題。
“感興趣。”泰宇也竟然沒有發火,嘴角彎出弧度,不溫不熱的回應著。
“那你把她關在那裏,不是想要送給老大吧?”小弟陰笑一番,好似猜透泰宇的心思:“宇哥,你該不會想要獨霸她?”
“怎麼可能?”泰宇輕哼幾聲,繼續說著:“就她在商場的那些異樣舉動,我怕她是警察的臥底,便抓來試試底。如若她沒有問題,我自會親手將她奉上。”
“原來如此。”小弟忽然恍然大悟,還以為泰宇會背著老大獨吞這個女人呢,本以為的邀功就這麼破滅。
其實,泰宇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魅色夜店的老板之所以安排那場交易,本隻是為了試探泰宇的忠心度,卻不料沈若溪就這麼闖進了那個雷區,再次引起了背後那條蛇的注意,給泰宇下了一個命令,一定要將沈若溪給抓來,本來等待著沈若溪的應該是嚴刑拷打,可泰宇卻將她給藏在了這個安全地帶。
沈若溪已經卷入了這個是非裏,泰宇知道,他藏不了太久。可他還是打著盤問的旗幟,將她藏起來,終究有一天,他還是不得不雙手將沈若溪奉上。
“你出去,我要一個人清淨一下。”
“是。”
泰宇支開了小弟,一個人關在房裏,看著視頻裏的沈若溪發呆。
“有本事就別當個縮頭烏龜,你就這麼怕見我?”
沈若溪嘴角殘留著薯片,還不忘朝著攝像頭說著挑釁的話語,可泰宇在視頻的另一頭,卻含著淚為她擦拭著嘴角的薯片渣。
“沈若溪,你這是自己往火坑裏跳。 ”
那刻自己的心裏,一幕幕全都是沈若溪,可他想不到兩全的辦法,若是讓沈若溪離開,也會引起懷疑,可她不離開,就憑著那老色狼的嘴臉,他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美色,因為,沈若溪已經讓他望梅止渴太久。
“啊。”
正當泰宇分散注意力時,沈若溪已經不在客廳裏,隻聽見一陣陣的驚呼聲入耳,泰宇焦急地將視頻裏的畫麵,切換到房間和洗手間時,卻發現那些攝像頭都已經被沈若溪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