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宇離開以後,沈若溪在巴黎待了幾天,一個人去了埃菲爾鐵塔,去了盧浮宮,可每晚還是會在塞納河畔一個人吹著河風發呆很久,每每想起泰宇離開前那晚的失落背影,心裏的那份不安,始終無法釋懷。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回國。
可回國後的她,不管李大小姐和三師兄怎麼纏著她,她也絕口不提有關在巴黎發生的一切。
“小師妹,有你的快遞。”梁巍拿著快遞,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全是英文,一臉不屑地扔給坐在院子裏悠閑的喝著咖啡,看著書的沈若溪,“誰那麼裝b,寄個快遞全寫英文?”
“嗬嗬,說不定是我出國豔遇的某個異國情緣。”沈若溪接過快遞,還笑容四溢的調侃著,可她確實佩服自己,說出那句話時,腦子裏浮現的那個人依然是泰宇。
“那這個男人還蠻靠譜,居然都追到中國來了。”梁巍一本正經地說著:“就算師傅不同意,我也必須站你這一邊。”
“去你的。又拿我開刷。”沈若溪提溜起快遞,就砸在梁巍的身上,幸好他靈敏的躲開了。
“別把你的情書給摔壞了。”梁巍將快遞再次雙手送上,還給沈若溪,梁巍忽然提前沈靖,沈若溪便隨意問起了梁巍有關沈靖的事情:“對了,三師兄,我爸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師傅說,可能還要呆一兩個月。”梁巍眼神有些飄離,回答問題的時候,有些躲躲藏藏:“你要是想師傅了,自己打電話唄。”
“我打了,他沒接。不過,我哥去幫他了,我也比較放心。”沈若溪一邊無意識地拆快遞,一邊回應著梁巍,並沒注意到梁巍的異常。
沈若溪打開快遞,裏麵是一張毛裏求斯的明信片和封密封的信件,而那張明信片的照片卻是自然橋的風景,她僅僅隻是看著那個明信片裏麵的自然橋,眼淚就嘩嘩而落。
“怎麼了?誰寄的?”梁巍看她滴落的淚,浸濕了明信片,緊張地詢問著:“你倒是說說話啊。”
“我也不知道。”沈若溪也就隻是看著這個照片,就情不自禁的落淚。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深呼吸,手有些發抖地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像極了喝了一杯烈酒般的壯烈,才鼓起勇氣將明信片翻麵看了看,裏麵的內容是這樣的:你是否還記得你跳自然橋的那刻 ,是誰奮不顧身的將你從海裏救起,那麼請你讀完那封信。
沈若溪一看完那幾行字,眼眶紅潤的氤氳起了一顆顆淚珠,隨著臉頰滴落。
她的眼神自然地看向桌上的那封信,女生的第六感很準,她相信,那封信應該能幫她解開有關毛裏求斯的秘密,可她就是沒有勇氣開啟。
“說的什麼?”梁巍伸著脖子看著明信片後麵寫的字,好奇地到底是什麼樣的情話能讓沈若溪哭?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那一行行的英文認識梁巍,梁巍也不認識他們。
“三師兄,你幫我把這封信打開。”沈若溪將信遞給梁巍,閉上眼睛,呼吸急促,仿佛經曆過世界末日般,靜靜地等待著光明的出現。
“我打開了,也看不懂啊。”
正當梁巍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封信時,春風得意趕來的李大小姐悄悄地從他身後,一把奪走了信,欣喜若狂將那封信拆開:“到底是什麼信?至於這麼痛苦不堪嗎?”
“唉,李大小姐,那可是沈若溪的情書。”梁巍唯恐天下不亂。
“那我更要看看了。這年頭誰還寄情書?泰宇嗎?”佳豫抽出了那封信,興致勃勃的看著那筆記流暢的英文朝著沈若溪調侃了一番:“唉,沈若溪,泰宇怎麼這麼浪漫,居然還用英文寫情書啊?”
“少廢話,念給我聽。”沈若溪咬了咬唇,白了幾眼佳豫。
“唉。別照著念英文,我聽不懂。”梁巍急了,強烈要求李大小姐要將信裏的內容翻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