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漟雨寬容一笑,這小鬼還是緊張自己,算是沒白疼一場了。又好奇,司徒靜辛辛苦苦請了個催眠師來,女王本以為這催眠師會洗去小鬼關於自己的記憶,可看現在保留得很好,難道司徒靜真的就這麼單純隻想讓小鬼記起她?女王狐疑的看著司徒靜,總覺得少女那溫柔的微笑下藏著蜂針。

「小靜快下來啊,妳怎麼坐到我身上了。」驀地,小鬼發覺不妥之處,司徒靜怎麼會坐到自己身上啊?!而且這樣子不是太過曖昧嗎?自己二人還衣衫不整的,等等,姐姐剛剛那個表情不會是生氣吧?小鬼的心思跳著轉,完全沒顧慮過司徒靜的心思,隻是一個勁的對著女王道歉:「姐,妳原諒我吧,我跟小靜真的沒有甚麼啊!我是清白的,我是被迫的,我甚麼也不知道!」語無倫次者,小鬼也。她也不知道為甚麼要急著解釋,就怕她家女王誤會了?可誤會甚麼……不知道,先道歉再說吧。

司徒女王的麵色越聽越鐵青,白女王的麵色越聽越好,神色得意起來,而一旁的龍節也是笑咪咪的,此二隻,看得司徒靜心煩。

司徒靜低下頭,凝視白源,輕輕問:「源源,可記得我是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妳是小靜啊?」難道小靜摔壞了腦袋?向來少根筋的小鬼不由得如此想,自己已經喊過她的名字幾次了,是聽不到還是甚麼?怎麼這會兒又問起自己來。

「還有呢?」一個名字,司徒女王不敢妄斷小鬼真的已經記起她,她信不過那催眠師,其實也是信不過小鬼。說到底,所謂自信,也不過是安慰自己的用言。

「還有甚麼……」小鬼怪看著依然坐在她身上的司徒女王,不過這會兒力氣恢複了,人也清明了,就不再願受製於人,越是掙紮:「小靜妳別坐在我身上啦,重……我累著。」伸出雙手按在司徒靜雙肩上就想把她推開,卻又怕無情力道傷了她。皺著眉,不知如何是好。

「源源可曾記得我們小時見過?」她應該是源源吧,她記起自己了吧。

「別說了,我不想提起安幼的事!」小鬼此時脾氣卻上來了,她此生,最討厭別人提起兒時回憶,那是一段黑暗的歲月,一段她想就此忘卻的過去。她希望,她的人生是從白家開始,她是白爸爸白媽媽的女兒,她是姐姐的妹妹,她是白家的孩子,僅此。原本還顧慮著也許會傷到司徒靜,小鬼此時卻狠心了,用力推開那個壓著她的少女,司徒靜不防她發狠,被推倒在床上轉了小半個圈,而小鬼則坐了起來,眉皺得更加厲害。

「源源!妳忘了我嗎,妳忘了我們的約定嗎,我是小靜啊!」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源,司徒靜不敢相信她會這樣傷害自己。那個小時候凶巴巴,總是冷酷的看著別人的小鬼,唯獨對自己溫柔的小鬼到哪去了。司徒靜想到傷心處,淚從眼中落下。

「我記得妳是小靜,僅此而已,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過甚麼約定,即使有,也不存在了。」約定?不是,她記得,但她不想記得。此生,她不想與其他人共渡,她隻想要她的姐姐,她家的女王陛下。她自私冷酷嗎?是的,她從小就自私冷酷,一如小靜所言。「姐姐。」厚著臉皮,撲上女王陛下:「姐姐還是來找我了。」白源展開一個笑容。眼角餘光卻覷到一人,那位透明男催眠師正匆匆忙忙的收起自己的水晶墜子,小鬼冷眼看著一切。

她大概是被催眠喚起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吧,她最最最最最討厭的童年回憶,沒有快樂,隻有黑暗冰冷和汙穢泥土味的童年。小鬼的思路斷斷續續,卻感覺到是女王、約翰和龍節的突然闖入中斷了催眠儀式,否則自己大家會被逼憶起更加多的痛苦。而且,會忘了姐姐吧。遲鈍的她也終於發覺,自家女王和小靜之間那風起雲湧的氣氛。而且,她害怕看見小靜了。小靜這麼費盡千辛萬苦也要喚起自己的回憶,而且總是提到那個約定,她退卻了,她直覺前方有些東西是她不想麵對的,而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休息一下。還想在這裏渡假嗎?不想的話我們可以換地方。」女王拍了拍小鬼的頭視作安慰,這趟旅程還真是他媽的不愉快。某隻小鬼還眼紅紅的,而且一臉疲憊,沒少吃苦吧。至於另外兩隻:「節姐姐,司徒小姐,我家妹妹身體不適,極需要清靜環境,兩位可以稍移玉步到別處渡假嗎?」赤 裸裸的逐客令,其中的火氣如此明顯。她對於同級數的對手一向給予尊重,不過要是侵犯到她的所有物,就別怪她給對方好看。白女王瞪著龍節,顯然是把她和司徒靜歸到同一國去。

某禦姐也不在乎,隻是笑了笑,順手牽過司徒靜,平靜的說:「小雨雨,我是確實很喜歡妳這個妹妹的。有空咱姐妹倆再聚聚吧,姐姐把事情的原本全說給妳聽。」看見女王咬著牙點了點頭,龍節釋出她那特有的溫柔笑容,轉向另一邊呲牙咧嘴的小鬼:「不需要對我有敵意,我保證我對妳沒有威脅。」

摟過司徒靜那受到打擊後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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