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處,本來就身中春/藥,再加上白源剛才的一陣挑/逗,白漟雨已經是一片泥濘。白源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裏,一邊在白漟雨耳邊道:「姐姐,妳都濕成這樣子了,該有多難為呢……怎麼妳都不跟我說呢……」情人間情動時的話語都太色/情,白漟雨白了一眼白源,但情動之時,這一記白眼的威力大減,反而看在白源的眼裏,就覺得白漟雨這是故意勾引自己。

白源的食指找著那害羞躲在玉門之間的小紅豆,輕輕按壓了幾下,感覺到那方寸之地似乎又再熱上了幾分……

女王大人緊咬貝齒,才能不呻[yín]出聲來,該死的小鬼,竟然……竟然……

就在這時,白源的手指滑進了白漟雨的□,白源敏[gǎn]地知道自己的手指貫/穿了一層阻礙,低頭一看,果然見愛人咬著牙光滑的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白源輕柔的吻著白漟雨的前額,安慰道:「姐姐……不痛了……不痛了……」即使有□的藥效,但白漟雨的痛感一向偏低,所以還是覺得很痛。

白源耐心的吻著,她的吻很專心,一個接一個,每一個都很有力。除了親吻,就再不作其他動作。這樣的親吻,給予白漟雨溫暖、給予白漟雨安撫。

直至看見白漟雨臉上稍霽,白源來輕輕的動著也她的食指,很慢很慢的,更多時,白源直接停下動作,隻是吻著白漟雨的額。停停動動的,終於白漟雨是適應了強烈的痛感,看著那個溫柔而抑壓著自己動作的年幼愛人,露出一個微笑。「親愛的,妳要磨蹭到何時呢?還是妳不行了?」白漟雨對白源的體貼,這麼多年來已經習慣的帶上了一根刺,總是在逞強和毒舌的背後隱藏自己的真實心意。但每一次,她清楚知道,她最愛之人一定能猜得出自己的意思來,因為那是自己挑選出來、有莫大信心的愛人。

白源沒有說話,隻是再一次吻著白漟雨的額,柔聲說:「姐姐,我愛妳。」一直深藏在白漟雨體內的手指,此時直如猛虎出柙,快速的抽/動起來。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走了一些□;每一次的插/入,都弄出了水聲。每一下,都重重的衝擊著白漟雨;白漟雨覺得白源的手指不是在自己的下/體動作著,而是在自己的腦子裏動作著,因為現在自己滿心思想的都是她帶給自己的快樂。

不知不覺間,白漟雨的雙腿纏上了白源的腰,把自己的身體更緊密的壓向白源;雙臂交纏於白源的頸後,拉向自己。身體的快樂太強烈,讓她找不到支撐點,隻能更緊的擁抱著身體上的這個人。呻[yín]在快/感下已經壓抑不了,隻能大聲的宣之於口,。

白源感覺著包覆著自己手指的甬道極速的收縮者,再看著白漟雨嫣紅似能滴出血來的雙頰,更加速了手指抽/動的速度。

「啊……」夜裏,白光炸入白漟雨的腦袋,化作點點繁星;身體似乎不是她的身體,耳邊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除了那鼓動的心跳;她看著那抱著自己微笑的人,那麼熟悉如同在靈魂上刻印了,那麼溫暖如同春天三月的太陽……一切也不重要了,她隻感覺到快樂,極致的快樂,靈魂中一直傾慕著的快樂和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推了,

好吧,樂樂我來再定義一下女王和小鬼

女王:女王型強氣誘受

小鬼:無賴型弱氣年下攻

嗯,就這樣。

推也推了,樂樂要花花要評評也不是太過份吧……(淚眼望大家)

第八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