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大周立刻抽出了槍,石頭也拿出了槍。
“石頭,早就知道你不是個講信用的主兒,沒想到你連條子都叫來了,怎麼著要和我同歸於盡?”大周一臉憤怒,手裏的槍被他緊緊的拽著。
石頭比他鎮定,“條子不是我招來的”,石頭手裏的槍也被他緊緊的拿在手裏。
“大家如果在繼續這樣僵持下去,恐怕就讓警察漁翁得利了”,我的聲音帶著點嘲笑,其實腳已經軟了。
你是誰,大周調轉了槍頭,指向了我,滿臉帶著憤怒。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槍響,我將提包丟上了空中,然後麻利的滾到一邊的桌子旁。
接著又傳來幾聲槍響,“小白,走”,石頭叫著我。我站起身子。
發現大周已經腦漿迸裂,他身邊的兩個兄弟也倒了,我們這邊傷亡也不輕,那兩個可憐的兄弟也一命嗚呼了。
再看石頭,臉色蒼白,光頭上都是汗,“我的腳中槍了”,石頭的聲音帶著鎮定。
我低頭看到石頭的小腿上有一個黑洞,在往外麵不停的湧著血。我趕忙上前扶住石頭。
警車緩緩的向碼頭駛來,小白,把那個拿著,我們走。石頭指著桌子上的那個黑皮箱。我硬著頭皮拿起了那個裝滿毒品的皮箱。
石頭跛著腳準備往快艇門口走,我叫住了石頭,冷靜說,“石頭哥,想要活命我們現在就得從窗戶往水裏跳。”
石頭咬了咬牙,點點頭,我抱著石頭的腰將他從窗戶裏送進了水中。看到石頭跳到了水中,我故意將箱子留在了船上,縱身一躍也進了水中。
“箱子呢?”石頭扒著船沿瞪大了眼睛質問我。
“我留在船上了”,我表情沉著的看著石頭。
“你”,石頭的眼神帶著憤怒。
“如果拿走了箱子,警察一定知道還有活口,會對這裏進行嚴密的搜查,那麼我們就差池也難飛了,何況石頭哥你現在受傷了。”我耐心的幫石頭分析著,石頭的臉色變的緩和了,畢竟現在命更重要。
這個時候警察已經上了船,我們潛水,遊到旁邊的岸上,然後利用旁邊的草叢爬到堤岸邊,車子就在那裏。我輕聲對著身邊的石頭說道。
石頭吸了一口氣潛進了水中,我也快速的遊上了岸。石頭也狗爬式的遊到了岸邊,現在對生命的渴望可以激發出人的潛力。
我扶住石頭往堤岸上麵走去。因為天黑,有雜草做掩護,我們順利的上了車。
回頭看了看,警察還在船上搜查,我把石頭放到了車後座,發動了汽車。離開了碼頭。
開著車子上了公路,我立刻給豆子打電話,讓豆子找一個醫生到酒吧,立刻為石頭作手術.
我把車開到酒吧側門,豆子和幾個兄弟已經焦急的在車庫門口等著我們了。
兩個手下立刻把石頭從車上抬出來,石頭已經因為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
麗姐慌忙的從酒吧裏趕了出來,跑到我身邊,全然不顧身邊的人,緊張的握住了我的手,“你沒事吧。”
我警覺的看了看身邊的人,還好都已經手慌腳亂的抬著石頭進酒吧,沒有在意身邊麗姐對我的過分關心。
“我沒事,你該去關心的是石頭”,我表情緩和,眼神帶著暗示,小聲的對著麗姐說。
麗姐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鬆開了我的手,跟著豆子他們進了酒吧,全身濕透的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小白我真是福大命大,我走進房間順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