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夢兒可有什麼意見。夢兒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心安,再過一段時間,好不好?”
“咦??難道夢兒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夢兒不是很早之前就一直很想去威尼斯的嗎?”阮心安一陣驚訝,本以為夢兒聽到這個消息,會雀躍不已的。
“不是!心安,你忘了,再過兩周就是清明節了,不是要去掃墓嗎?”夢兒衝著心安莞爾一笑,寵溺般地捏捏她的耳朵。
“對哦!看我這腦子,夢兒你會不會覺得我大不孝啊?”心安拍一下自己的腦袋,傻嗬嗬地笑。
然而這時,夢兒卻突然變得黯然了幾分,輕抿嘴唇,窩進心安的懷中,幽幽地喊:“心安,你再抱著我睡一會……”
“可是我怕我抱著你又忍不住想……”神經大條的某人還自個地吐吐舌頭。
“那我們就愛愛。”夢兒帶點哄哄的鼻音從胸口處傳來。
“啊??”心安驚異得不得了,笑喊:“夢兒,你……,你變得越來越撩人了……”
“那你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不止是喜歡,還有更多的從發自心底的東西,夢兒你知道的。”
“嗯。”
“夢兒……”
“嗯……”
“你又困了?”
“嗯。”不一會兒便沒音了。阮心安寵溺地望著懷中的可人兒,隻是臉全被頭發蓋住了,用手輕輕撫順那柔滑的秀發,露出夢兒白嫩的臉龐,隻是臉頰上好似有淚痕滑過。阮心安不自覺地又是一陣心疼,夢兒到底怎麼了?為何動不動就會這樣傷感?阮心安望著那沉靜的睡顏,再在夢兒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在心裏默默發誓:一定要帶夢兒去散散心,一定要讓夢兒恢複從前那般活潑的神采來。
轉眼兩周已過,迎來清明節的假期。就在清明節當天,阮心安和夢兒一大早就起來,準備去往八寶山掃墓。就當快要出門的時候,突然門鈴聲大作,阮心安急忙就去開門,隻見秦宵筱滿麵淚水地衝進來,喊著:“心安姐姐,你去幫我勸勸我依依姐好不?她生病了,好幾天都沒進一粒米,藥也不吃,我怎麼勸她都沒用,所以我想隻有找你了。”
秦宵筱哭哭啼啼地說完,眼淚流個不停,一點沒有平日的朝氣和無厘頭。阮心安連忙就問:“怎麼弄的?什麼時候的事?”
“就這兩天,因為恰好放假,所以我就去她家看她,可是她就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怎麼喊她也不應,後來還是她家管家找來鑰匙開的門,我才發現依依姐生病了,給她吃退燒藥,她也不讓,就是躺在那兒,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無論我說什麼,她都當沒聽見般。我本想送她去醫院的,她根本就不讓我碰她,還有……”秦宵筱突然停了下來,轉頭望向夢兒這邊,欲言又止。夢兒平靜地看她,微微一笑,柔聲道:“筱筱,沒事,你接著說吧。”
秦宵筱便低下頭去,沉默了半天,才道:“依依姐說除非夢姐姐跟她道歉或者心安姐親自去看她,她才吃藥。她還說,如果我能帶心安姐過去,她以後便跟著我……”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都沒音了。
“啊?什麼?”阮心安驚歎,不解地問:“讓夢兒道什麼歉?”
秦宵筱這才想起那天晚上阮心安一直都是昏睡狀態,並不清楚當時的狀況,才明白自己一下衝動說漏了嘴,正想解釋一下,夢兒卻來到了她身邊,像大姐姐般親昵地摸摸她的頭,輕聲問:“真是個小孩子,陷入愛情的漩渦中起不來了吧?筱筱,你相信你依依姐的話嗎?”
“我不知道,可是我希望她過得快樂,就算她不在意我,可隻要她不趕我離開她身邊,我就心甘情願地守在她身旁,哪怕是賠上一輩子。”盡管秦宵筱低著頭,但這次說話的語氣肯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