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麵秦風擰的的非常清,稍微看了看財務報告就輕輕地將報告放在辦公桌上。
“劉總監,你在集團工作了多少年了?”秦風示意對方坐下,就笑笑開口問道。
劉有才有些拘束的坐在對麵,聞言想了想回道:“為董事長的話,老劉已經在集團裏麵工作了近30年了。”
“這30年了?”
秦風露出一十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那相信劉總監現在擁有的資產也不少了吧?有沒有在外麵金屋藏嬌啊?”
他帶著笑容,話語就像是好友之間的開玩笑一般。
但對麵的劉總監聞言卻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下來,整個人都吞吞吐吐的,半天回答不上來。
這些年他在裏麵撈沒撈好處他自己是最清楚的,外麵有沒有金屋藏嬌,他自己也非常清楚。
但這些東西他都是做的極為的隱秘啊,這些年裏麵連他自己的老婆都沒有絲毫察覺。
“聽說這些年對於那些沒有沒有結婚證確實生孩子的事情管控的很嚴呐,生下來的孩子想要上戶口都很難,不知道是不是?”
秦風的話語在劉有才的愣然間再次傳了出來,讓剛回過神準備說話的劉有才再一次愣住了。
這次不單單是弄住了,而是整張臉的都變了。
“董事長,這..這...”
劉有才的話語變得吞吞吐吐的起來,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劉總監你這是幹嘛了?身體不舒服嗎?剛才我也隻是跟你閑聊一下而已,怎麼突然之間就這樣了呢?”
秦風露出關心姿色問到,說著更是從座位上麵站了起來,對劉有才一陣噓寒問暖。
但此時的劉有才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溫暖,整個人像是掉落進了冰窖一般有些顫抖了起來。
他又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些事情是秦風這個新任董事長特意提的呢?
要不然為什麼閑聊其他的事情不聊,偏偏要聊這些什麼賺了家財或者是什麼金屋藏嬌的事呢?
“董事長我沒事,謝謝您的關心,老劉的身體好著呢,以後還要跟在董事長得下麵奮戰,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呢?”
劉有才用力咽了咽口水濕潤有些幹燥的喉嚨,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笑笑說道。
現在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在話語中直接釋放了信號,選擇了屈服秦風這個新任董事長。
這個屈服不再是剛才的虛與委蛇或者是暫時的妥協,這一次的屈服是來自內心。
或者說是被秦風手上掌握的一些“閑聊”話題給壓服了。
利用漏洞貪圖公司的利益,還不顧自己的婚姻家庭在外麵金屋藏嬌,甚至生了私生子。
要是秦風抓著這些東西不放去折騰的話,他不單單要被丟進裏麵蹲一段時間,自己現在還算幸福的家庭也會支離破碎。
在這些東西的震懾之下,他怎麼可能不屈服?
秦風瞬間明白了劉有才話語裏麵的意思,笑笑走回了座位上麵。
“劉總監,後麵集團裏麵的財務就得勞煩你多多費心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畢竟我這個人失望起來會做什麼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一定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