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凝雪剛一坐下,劉姓股東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韓總,你知不知道我們公司收到了法院寄過來的傳票?”
“什麼傳票?”韓凝雪愣了下,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
劉股東見此得意一笑,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
“這就是法院的傳票,我們鼎盛地產現在被人家告上了法庭。”
韓凝雪皺著眉頭,心裏有了一絲猜想,不過還是臉色平靜地將文件帶拆解開來拿出裏麵的傳票。
這時劉股東再次開口:“韓總,對於法院的傳票,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們解釋一下的。”
韓凝雪臉色難看的放下法院的傳票,麵對劉股東的質疑並沒有馬上回答,更沒有解釋什麼。
“你私自指示你那上門贅婿毆打十數人,並限製他人自由,強迫別人在我們開發區樓盤的那裏搬磚做事,現在別人認為是我們鼎盛地產做的,將我們給告上了法庭。”
劉股東更加得寸進尺,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聲喝訴著韓凝雪,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韓凝雪張了張嘴巴,很想說這些並不是自己指使的,而是秦風自作主張卻這樣子做的。
但秦風之所以這樣子做都是為了她,再加上如果是以公司的名義承擔下來的話,那麼最多也就是背著另一方並賠償受害者的損失。
但要是以秦風了個人名義將這些承擔下來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會嚴重傷人,會有被關到裏麵去。
雖然她極為懊惱秦風給自己惹事,但不管不顧讓秦風進裏麵去坐牢,她還是做不到。
這光是道義上就說不過去,更何況韓凝雪還對秦風有著莫名特殊的感情!
所以此時麵對劉股東的喝問,她隻能保持沉默也算是默認了,這個事情確實是她指使的。
本來已經準備好一堆話語準備回懟韓凝雪的劉股東看到這一目興奮不已,因為他沒有料到韓凝雪就這樣子接受了他這個帽子。
因為他非常清楚,秦風雖然是韓凝雪的丈夫,但是在韓家那真的一絲地位都沒有,隻是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贅婿。
在這種情況底下,在需要的時候很可能就會被舍棄掉。
而且他之前還調查過,知道秦風已經是被趕出去了,好多天都沒有再回韓家。
所以他有些擔心,在此之前做了不少的功課,準備將這個帽子強行扣到韓凝雪的身上,甚至發動其他的股東一起幫忙。
但他沒有想到韓凝雪竟然承認了下來,並沒有將這個事情推開。
雖然這個樣子的讓他之前準備好的東西沒用了,但現在這個收益比起他全部用完還要好。
所以愣了一下之後他很快就調轉了自己的計策,將沉著的臉變得更沉,一副痛心的模樣說道:“韓總,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讓我們鼎盛地產的名聲變得極差,甚至影響到後續樓盤的銷售啊?”
他的調轉非常的快,沒有在扯著之前的事情說話,因為他知道韓凝雪之前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隔壁是一家建材公司願意合作。
現在他直接就越過正在建設的問題,說到後麵預售樓盤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