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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之前 ...
話說,在滋養了無數癡男怨女、雄圖霸業、遐想意淫的浩瀚的平行空間中,有那麼一小段時空——攤開地圖,中央是一個鼎盛的天朝大國,四周則分布著一些打醬油的野蠻民族,如果不是劇情需要,它們或許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重點,自然是那個天朝大國。這個國家,你叫它秦也好,叫它漢也成,說是唐,亦不為過,總之這是一個國力強盛,萬國來朝的世界級大國。
不幸的是,這個大國擁有一個每月隻上一天朝的昏君,一個權勢滔天、門生滿朝的丞相,以及一個手握重兵的王爺。
說到這裏,各位看官是否嗅到了一絲狗血和陰謀的味道了呢?
按照劇情,王爺和丞相,應該互相看不對眼而又相互製衡,最好還各懷陰謀覬覦皇帝寶座……
這世上本沒有狗血,寫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狗血。
如果再加上一個奉旨拋繡球招親的公主殿下呢?
哦,忘了說明,這位倒黴的公主是這個大國唯一的皇位繼承人……
作者有話要說:坑是一種習慣……
2
砸駙馬 ...
話說那一年,在下寒窗苦讀十年……無所成,卻正好遇上開恩科,於是也隨著大流上京趕考。
據說那一年,京城的流動人口達到了曆史最高,但其中趕考的學子,隻占到了一小部分……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考完由公主殿下親自主持的恩科,懸了多日的心,終於能夠放下來了。身上還有些餘錢,便上了平日愛去的醉仙樓,準備大醉幾日,等待那不太有希望的結果。
今天醉仙樓的人似乎特別多,好在我與老板有些交情,他在樓上為我留了個靠窗的位置。坐在這裏,可以看到對麵那座近日才造起的大紅彩樓。
那彩樓之下可真熱鬧,端得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而彩樓之上,卻列著幾個衣甲森嚴的士兵,那肅冷的氣息和這般熱鬧格格不入。彩樓中央,似乎擺了幾張大紅披蓋的椅子,沒等我仔細觀察,就感到肩上被人拍了一拍,一個飽含笑意的聲音道:“竹兄,好雅興啊。”
“敬亭兄?”我詫異地回過頭,那人已毫不客氣地在我對麵坐下,甚至自作主張地拿起我的酒壺,斟飲起來。
這家夥叫李敬亭,和我同年的學子,與我一道旅居客棧,交情還算不錯。
我皺起了眉:“敬亭兄,小弟可負擔不起你的酒錢。”
“我請、我請。”他咬著杯子,含糊不清地道:“隻要竹兄讓我坐在這裏便可。”
既然有人請客,我便笑了開來:“敬亭兄家財萬貫,怎會紆尊到這小酒樓來?”
李敬亭斜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怎麼?”
他指了指彩樓:“竹兄怎地如此孤陋寡聞?試問普天之下,有誰不知道今日是公主殿下拋繡球招親之期?”
“拋繡球?招親?公主?”一段話分了三段來問,正是為了表達我心中的疑惑——怎會有如此荒謬之事?
“若非竹兄樣貌端正,小弟定要以為你是蠻夷派來的奸細了。”李敬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竹兄飽讀文史,應該知道,大凡我朝公主年滿十八者,都要拋繡球選婿,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
……太祖皇帝真無聊。
“說來也奇怪,曆代公主都砸到了滿意的駙馬,也不知是不是先祖保佑。”
“那是公主們命好。等等……”我捕捉到一個關鍵詞:“你剛才說……砸?”
李敬亭斜睨著我,神秘一笑:“到時便知分曉。”
彩樓那邊突然靜了靜,然後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歡呼聲逐漸彙集成一個聲音。
“皇上萬歲萬萬歲,公主千歲千千歲!”
“主角出場了。”李敬亭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笑著。
我極目望去,卻絕望地發現,隔著數百丈的距離,能模糊地看見那兩個身著明黃色皇家特製禮服的身影,已是極限。公主殿下的樣子,當日考試之時,遠遠地看過一眼,隻知道她聲音冷峻威嚴,卻如泠泠清泉,好聽得緊;至於皇帝陛下,我這個小小學子,卻是無福得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