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宮青鸞冷冷看著張博同,口中說道。
如果說之前張博同說的話還隻是讓宮青鸞感覺吃驚,現在就是徹底的憤怒。
包括康宇溪、趙衛國、郝彤等人,也都是心中吃驚與憤怒混合在一起。
張博同還真敢說!葉昭他有什麼地方不稱職?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莫過於此!要不是葉昭奔走救急,軍管區能建立起來?能度過這麼多難關?現在軍管區內所有職業者的力量,直接或者間接都與葉昭有關,這樣的情況下,說葉昭不稱職?
“我說張博同,”趙衛國插話說道,“你說我孫子不成熟,我承認他的確還是個孩子。如果你有意見,或者其他人也有意見,我完全可以對葉區長申請,讓浩宇不再進入領導層。”
“但是你要說葉區長他不行,那麼你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任誰也說不通。你去整個軍管區,找一個孩子問一問都知道葉昭葉區長究竟是不是稱職,你說他不稱職?”
“就憑你張博同?也有資格嗎?”
張博同麵對眾人指責,裂開了嘴,笑了一下,或者說裝作是笑了一下,因為那笑容實在太生硬難看,根本看不出來像是發笑。
“葉昭,你受到這麼多人支持,是不是很高興?”
葉昭的語氣有些冷下去:“少說廢話!我現在有些討厭別人跟我繞圈子,尤其是說話繞來繞去,像是蒼蠅一樣來回嗡嗡。”
張博同繼續說道:“所以我才說你不稱職,你這種表現,僅僅是一個匹夫之勇。在整個軍管區裏麵,你的準確定位不應該是區長,而是首席打手!”
“你不過是比較能打,能對付敵人,有關軍管區的事情,你做到過多少?”
趙衛國與康宇溪一起說道:“難道我們做的都不是葉區長的安排?你這話真是荒謬!”
葉昭神色一動未動,手掌下壓,示意其他人不要出聲。
滿玉樓、劉黑狗等人這才不得不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感情,繼續看向葉昭與張博同兩人。
“先不說你說的事情並非事實,即便你說的是事實,那又關你什麼事?你又是誰?你代表軍管區民意?你代表其他人意見?”
葉昭說到這裏,忽然冷笑一聲:“你這種擅自把自己的立場帶到大公無私的地位上,強行代表民意的手段我看著這麼這麼嚴肅?你是不是有個叫徐春江的親戚?”
張博同默然一下,又開口說道:“我——”
葉昭卻是直接揮手打斷他的話:“我說了,少說廢話,別繞圈子。你剛才說了這一通,倒是沒有解釋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心懷惡意,提前躲避劉黑狗的善惡直感天賦?”
“如果你是一心一意為了軍管區著想,即便是有什麼不同意見,也該是問心無愧,怎麼會心懷惡念?還有,你身上的法術技能又是從何而來,誰給你加持的法術狀態?”
張博同說道:“我沒有心懷惡念……”
“那就繼續之前的話題,把你的屏障撤開,讓劉黑狗看一看你的心中對我們是不是心懷惡念。隻要你做到這一點,通過了考驗,你說的什麼領導層問題,我是不是稱職的問題,都可以重新考慮。甚至,我把區長的位置交給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