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就收到十幾條短信呼,心裏感覺挺愧疚的,要不發條短信給他吧。
我想象著他看到信息時氣歪的樣子,偷偷笑著,他最討厭我說他像我爸爸。
很難得地對著手機等他的信息,居然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反正我也睡不著,一直迷迷糊糊的,不過他真是很少不回我信息。不過我不是凡卡,他也不是肖然。這樣並不影響我的心情。
我原來以為非池隻是嘴上說說,誰知道第二天她真的煞有介事的領著我和凡卡去興師問罪,我覺得事情並沒有嚴重到那個程度。
肖然穿著一件灰色的毛衣,咖啡色的休閑褲,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
“凡卡,昨天沒有接你的電話,對不起。”
“理由。”
“沒有理由。”他說得淡淡的,好像不關他的事一樣。
“肖然,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非池吼的。
“我隻是沒有接她的電話而已。”他不滿地皺皺眉頭。
凡卡又嗚嗚地哭起來,肖然有點慌了。
“對不起,是我不對,你不要哭了。”
果然,對於男生來說最有效的就是眼淚,當然對女人也很受用。
他低下頭安慰凡卡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他領口裏居然有斑駁紅紫的痕跡,不禁皺了皺眉頭。正好和抬起頭來的肖然對視。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但是很快居然對我露出笑意,還是嘲笑的那種。我轉過頭不在看他,不知道這小子抽什麼風。
“翛然,我們走吧,剩下的她們自己解決吧。”
“哦。”反正我也不想待下去,那個男人簡直莫名其妙。
剛進宿舍我就忍不住扔下包,“凡卡他男人簡直莫名其妙!”
“人家的事,不用管那麼多。”非池倒是回答的不溫不火。
“你剛剛不是在管?”明明說的那麼義憤填膺,這麼快就忘了。
“我嘴上管,心裏又沒。”
“哼,算了,不提這個,你不知道那男人用什麼眼光看我。”
“哎?”非池一臉疑惑的樣子“你和他沒什麼交情吧。”
“他想羞辱我。”
“沒這麼嚴重吧?”
“有!就有!”我忍不住大聲嚷起來,用力地拍著桌子。
“翛然,你怎麼了?”非池好像被我嚇到,愣愣地看著我。
“抱歉。”
“你脾氣果然大。”
“不是的。”
“好好,不是的。你手還沒好呢。”
被她那麼一說我才意識到手上正痛得厲害,上次被非池打腫的地方還沒有消。
“好了。沒事了。”
非池又給我沒完沒了地揉起來。
“好了!”我滿肚子的說,“呃,對不起。”
“沒事,這樣才像個正常人。”
“你說我不正常?”
“難得看你拍桌子的潑婦樣。”
“潑婦?”
非池一臉得逞的奸笑,但是看她這個樣子我反而解氣了不少。
“估計是凡卡回來了。”聽到門口急促的腳步聲,非池跑過去開門。
凡卡一進門就直直地朝我走過來。
“和好了?”
沒等我說完,左臉上就挨了一記響亮的巴掌,我怔怔地看著她,並不說話,她反手又在我右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我長這麼大沒有被人打過,但是我居然不生氣,一點也不,隻是莫名其妙。但是凡卡氣得臉都綠了,眼眶紅紅的,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是依舊不依不饒抬起手想要繼續扇我,我並不阻攔她,我以為非池會。但是我結結實實地挨了第三掌。
我感到有點沮喪,但是依然不生氣。她曾經用那雙手膽戰心驚地拉著我過馬路,雖然嘴上不停地罵我笨。
凡卡的眼淚反而嘩嘩地淌下來了,這種狀況下眼淚居然對我一樣有用。
“凡卡,怎麼了?”
“你知道肖然和吉靜是那種關係,是不是?”這麼一問我倒是蒙了。
“那種關係?”
“你不要裝了,你和吉靜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
“至少我認為不是。”我並不隱瞞,一切如實回答。
“那你為什麼騙我。”
“我一直告訴你,我把他當爸爸。你認為他是我男朋友而已。”
她氣得不輕的樣子。
“吉靜明明不喜歡你。”
“我不知道。”
“隻不過是因為你的名字和肖然一個音,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嗎?”
“有時候我以為他也許喜歡我。”
“你這叫倒貼知道嗎?倒貼的賤貨!”凡卡,你罵人的樣子其實很醜。
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在被人罵賤貨的時候還可以這麼冷靜,似乎自己是不相幹的第三者。非池一把把凡卡拉過去,我以為她又要開始母性泛濫安慰小孩了。但是我聽到的是響亮的巴掌聲。
“你給我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