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段(1 / 2)

陳默卻奮力掙開說道:“是,我知道你看重我,所以才托詞騙走我的護身玉,所以才在酒裏下毒,廢了我的武功,所以才調了禁軍押送我這個廢人,天下人大概還不知道李家就是這樣獎賞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

李淵怒氣上湧,卻不好再繼續說下去,遞了個眼色給李建成,李建成半抱著陳默,將陳默拖到了後堂,他推開貼著喜字的門,將陳默推進了給他們預備的洞房,低聲對陳默道:“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無力站立的陳默跌倒在地,卻對著他冷笑不已,李建成吩咐隨後趕來的喜娘看好陳默又轉身出去了,外麵的喧嘩聲漸漸少了,大概是眾人都散了,李建成再度回來,讓那兩個喜娘離開。

天色越來越晚,李秀寧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滿腦子都在想陳默麵對李建成會怎麼樣,陳默的性格倔強的很,她必然不會順了李建成的意,她現在武功全無,腿還斷了一條,想要反抗也無力反抗。

李建成又會怎樣對陳默?他一心想著得到陳默,終於如願以償,就算陳默不願意,他也不可能放過陳默,李秀寧迫切的想陳默現在究竟怎樣,她寧可陳默對著李建成的時候柔順一點,不要讓自己受太多折磨,隻要人好好的,以後就有希望。

那個笑起來就露出滿嘴白白的牙齒,笑的張揚放肆的小默,卻要被逼著和別人上床,被別人蹂躪,李秀寧一想到這點,她就按耐不住焦躁到足以讓她發狂的情緒,她鬆開緊握到骨節發白的手指,抓過了旁邊桌子上的蠟燭,把一隻手罩在了火焰上,劇烈的疼痛從手心傳開,李秀寧咬牙發出一聲低低的極力壓製的痛呼。

李建成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陳默,看著陳默虛弱無力的任由他抱在懷中,他不禁心疼起來,說:“你這個倔脾氣終究還是改不了,你就不能順從一點,讓自己少受些罪嗎?”

陳默冷笑著說:“你想要的終於到手了,你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李建成歎了口氣看著她,道:“你隻要順從一點,我會好好待你,不會再讓你受苦。”陳默冷笑著從他的懷裏掙紮著站了起來,一手扶住床柱說道:“我會順從的,你不就是想要這副身體嗎?”

陳默一把拽開了喜服的衣領,露出胸口一抹雪白,在喜服的映襯下分外醒目,她冷冷的看著李建成道:“我給你又怎麼樣,我的心還是不在你身上,就剩這一副行屍走肉,你要嗎?”

李建成早預料到陳默必定不會順他的意,他看著陳默麵對仇敵一般的神情,冷哼道:“你現在已經嫁給了我,就是我的人,你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陳默卻一把拉下了身上的喜服,又解下了襦衣,上身隻有一件短小的抹胸,羊脂玉般的胴體暴露在昏暗的燭光下,對這李建成嗤笑道:“來啊,我等著你。”

李建成看著陳默嬌柔的胴體,止不住熱血上湧,走過去伸手去摸陳默赤摞的肩膀,陳默並沒有躲,反而向前迎上來,說道:“就是不知道你的玩意是不是還管用。”她雙手摟上了李建成的脖子,露出膩膩的笑容,在李建成耳邊道:“你就是個混蛋,不過混蛋也沒什麼,就怕連男人最起碼的用處都沒有。”

李建成一下惱怒起來,在洛陽被陳默狠狠戲弄的情景他還曆曆在目,從未曾受過那樣折辱的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麵前尊嚴全無,陳默的話狠狠刺進了他的心裏,他捏起陳默的下頜,狠狠道:“有沒有用處,你立刻就能知道了。”他把陳默甩在床上,陳默輕哼了一聲,隨即又咬住了牙關,李建成的舉動讓她的傷腿痛入骨髓。

但她很快就強忍著疼痛笑了起來,笑容依舊張揚放肆,看著李建成的眼神帶著藐視,就像看著一個微不足道東西,李建成咬牙切齒的盯著陳默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伏身壓在了陳默身上,陳默大笑著道:“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別讓我知道你當真不是個真男人。”

李建成衝動的吻著陳默的臉頰,嘴唇,撫摸著陳默柔軟的身體,可他絕望的發現,自己居然依舊軟弱無力,陳默嘲笑的話語讓他緊張,可是緊張更加讓他無力,他恨恨的用牙齒咬著陳默,陳默誇張的大聲呻[yín]了一聲,隨即又冷笑道:“這樣的刺激夠不夠?為什麼還沒有反應呢?”

李建成滿頭大汗,陳默的話極度打壓了他的信心,他停下了動作,喘熄著,狠狠的盯著陳默,陳默卻越發大笑起來,道:“你真夠沒用,你不是一心想得到我嗎?現在給你,你也隻能看著,嗬嗬……”

惱羞成怒的李建成揚手給了陳默一個耳光,陳默卻依舊在笑,眼神卻冷冷的對著他說道:“你太沒用了,你在我麵前就是一個隻能給踩在我腳底下的失敗者,你連男人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你說你還能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