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衣櫥裡有睡衣、盥洗用具,全是新的;妳脫下的衣服可以拿到批衣間去洗,可以直接烘乾。」我微笑著,我真慶幸她都參觀過了,不然我又得領著她走一便,那會很麻煩。
宗靜洗澡的速度很不符合她的年紀,我估計她隻有十八、九歲,最多不超過二十,這種年紀的女孩洗澡通常沒有半個小時是不會出浴室的,但她十五分鍾內就再次出現在我麵前,這讓我詫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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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手藝很好耶!」宗靜滿足的擦了嘴,伸手就要拿桌上的甜酒。
「妳的年紀不適合喝酒。」我切著牛排,霜降的好處就是肉汁多,我喜歡。
「年紀?我二十三了!大學都畢業一年多了!」宗靜笑得叉氣,我卻窘迫得緊,二十三歲也就是比我小五歲而已?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得時候。
我紅著臉,我將這怪罪於甜酒裡的酒精作祟,於是我又抿了口,然後繼續與我可愛的牛排談天。
「紀悠…我…可以這樣叫妳嗎?」看見了了宗靜臉上的忐忑,我忽然有種想摸摸她的頭的衝動,但一想到她的年紀我就打散了這個念頭。
「隻是個稱呼罷了,妳喜歡就這樣叫吧!」我舔著嘴唇,因為肉汁。
「紀悠,有沒有人跟妳說過…」後話宗靜沒有說。
「嗯?」我好奇她的態度,才不過兩個小時,她怎麽就吞吐起來了?
「妳…妳比妳的手藝還要可口?」宗靜的臉紅紅的應該很可愛,可我卻沒心情欣賞了,我腦袋當機了,我現在…是被調♪戲了嗎?
「哈啊?」我想我現在的樣子應該很可笑吧,但我確實傻了!但宗靜沒有笑,反而比我的臉還要紅,她低下頭不敢再看我;我真是無言了,好端端說出這麽一句把氣氛弄得這樣尷尬做什麽?既然連自己都會感到窘迫那為什麽一開始就別說出口呢?我歎了口氣。
「妳呢?為什麽要說自己是同性戀?妳不是沒有戀人嗎?」我將最後一塊肉吞下,刻意說得漫不經心。
「雖然沒有戀人,但是我有喜歡的人!」宗靜忽然認真的看著我,這反而讓我無所適從了,我想,我參加記者會時也沒現在這樣忐忑吧!
「喔,那…對方知道嗎?」宗靜搖頭,於是我又問:「那妳怎麽確定妳愛她?」
「我肯定!」宗靜又認真看著我了,好像她喜歡的人是我一樣。
「嗯…」我思考著要不要再為自己斟酒:「那妳以後打算怎麽辦?最後還是得回家吧?」我果然是個酒鬼。
「我可以住妳這裡嗎?我付房租給妳!」我果然有自虐傾向,怎麽就開了這個頭呢?現在怎麽辦?我努力組織著如何拒絕。
「我不缺錢。」我微笑著。
「可我沒地方去,我剛從國外回來,在這裡我隻認識妳了!」宗靜垂下眼瞼。
我看著她,大大的眼、還算筆直的鼻樑、隨時上揚的唇、鵝蛋臉加微微的嬰兒肥、過肩黑直髮,總論是個美人胚子,若是放她在外流浪弄不好可能會登上社會版麵,幾經思量,我想我又再次中邪了。
「不準帶人回家、不準留這裡住址及一切資料、書房、主臥室未經同意不可進入、房租可免但一切雜費均分,我有權在日後增加條款,我保留隨時請妳離開的權利。」我努力為我將來的保障列出條款。
「所以妳同意了?妳讓我留下來?」宗靜興奮的跳了起來,我懷疑要是沒有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