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著,我看像妳。

「我和靜說過了,可她執意要見妳!」妳解釋。

「喔!」聳聳肩,提起丹田:「懷、悠~~」

「妳鬼叫什麽!」懷悠探出頭,回應我的叫喚。

「有人要把妳老闆我挖走,妳趕緊來護駕、護駕!」我叫嚷著,妳笑彎了腰。

我看著懷悠既心不甘情不願又不得不的走過來,她真的是很懂得如何讓我開心!好吧!也許該說我很懂得如何使她讓我開心。

「這裡不歡迎妳們。」懷悠雙手抱胸,一臉流氓樣麵對我看著妳們。

「是妳!真的是妳!」帶著喜悅之氣,杭靜突兀的叫道。

「假的,假的是我。」懷悠翻著白眼;我不得不咬著自己的手背,我的員工是這般有氣勢,我怎能拆了她的台?

「妳不認得我了?」杭靜口中的失落讓我收起玩笑心,扭頭看她,瞬間我愣住了,多麽似曾相識的悲傷?是因為我太想念宗靜了嗎?

隻見懷悠跑進辦公室不久又跑了出來:「哪!」懷悠拿出一張名片後說:「我姐上次幫這個瘋子…」懷悠看了我一眼,努嘴後道:「找來的心理師,我看也適合妳這個神經病!」

意外的這次笑的不是我,是妳耶!

「好了,」我站起來:「杭小姐,我暫時打算自己做老闆,妳的好意我心領了!懷悠她是我得力助手,我不希望她受到不必要的騷擾,既然她不認識妳,在糾纏下去對誰也沒有好處,還是等我們開張了妳再來捧場,屆時,她不理妳我都打得她對妳笑!」

「妳要敢欺負她我跟妳沒完!」我的最後一句話讓杭靜的目光趨向冰冷,她說完這句話便逕自轉身離開。

這是什麽詭譎的狀況?一見鍾情?所以對我這個礙事人痛下殺令?我想我又開始瘋了,我竟然又覺得杭靜很像宗靜了,一樣的直接了當、乾脆執著…。

「一起吃飯吧?」妳的問話拉回了我的思緒:「很久沒見了。」

「淆…我們,找時間回F城看看吧?」不知怎麽的,我想家了,是不是每個離家的孩子在脆弱的時候都會想家?這十年來,我第一次想家了。

很多時候,家,隻是種意識形態,從來也不需要誰真的存在,隻是少了宗靜的我的家,同時失去的是所謂溫暖,此刻,我很想很想,很需要母親的寵愛;妳將手搭載我的肩膀,我知道妳想給我些什麽,可惜,我們隻剩下輕微擁抱。

我還算幸運的,在我那次轟轟烈烈的出櫃以後,我並沒有得到太多責難,相反的,我娘說了段經典的佳話,她說:「唷嗬,我的寶貝真是太有見地了,這年頭啊,女人壞,可男人更壞!瞧瞧,這不都是那狗崽子傷壞了自己妹妹的心麽?沒聘禮就沒聘禮唄,咱家又不缺那一點錢!」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崇洋媚外沒啥不好的,我娘那二十年的洋墨水,果然沒有白喝,那是看得透徹啊!

問我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回家?因為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兩個我摯愛的人在我家、我的隔壁房、在我眼前□裸的背叛!就算人去樓空,但那畫麵卻永遠在我腦裡播送,那歡愉的聲音,隻要我經過,就會自動在耳裡以3D環繞方式唱著,妳要我如何呆得下?除非我是神仙,可以沒有貪嗔癡念。

和妳一起走出酒吧,映入眼簾的,是夏欣那輛冰晶白色的Audi-R8,妳看著忽然佇立不前的我,我看了妳一眼然後想著,該不該視而不見?對於她的不信任我真的感到心寒,可我是真的崇拜她的,但我和她真的沒話好說。

「走吧!」我捥著妳就要走。

「危紀悠!」夏欣下了車,還當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