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顯得有些的不耐煩。
“是柴落秋小姐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請問你是?”柴落秋疑惑的問道。
“夏安靳在香榭大道與一輛小貨車相撞,現在在同德醫院。因為這是夏小姐手機最後一通撥出的電話。我就通知您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可是,柴落秋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柴落秋迅速的發動車子,調頭。飛快的往同德醫院開去。
同德醫院。柴落秋表情凝重的問著一個護士:“請問,剛出車禍的一個名叫夏安靳的在哪裏?”
“夏安靳?是和小貨車相撞送來的那個夏安靳嗎?”護士翻著本子看著柴落秋。
柴落秋急切的點點頭。
“她在三樓302。樓梯拐角的第二間就是。”
柴落秋來不及說謝謝,便開始小跑去三樓。現在她有點憎恨自己腳上那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了。恨不得把它提在手上。這樣就能跑的更快了。柴落秋恨恨的想回家就把它給扔了。該死的鞋子跑的腳痛。
當柴落秋站在三樓,心裏就突然的害怕起來。在知道夏安靳出事的時候也隻是很迫切的想要看到看到她,似乎來不及害怕。可是,真的就站在夏安靳的病房前就有點不知所措了。柴落秋明顯的察覺到自己內心有些許異樣的茫然。
就在柴落秋不知所措的時候,就看到病房的門被打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搖著頭走出來。
突然被打開的門著實把柴落秋嚇了一大跳。爾後,就聽到醫生問道:“你是夏安靳的家屬嗎?”
“我是她朋友,接到電話就趕來了,還沒來得及通知她家屬。請問她有事嗎?”柴落秋故作鎮定的說。
醫生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臉的蒼白。興許是因為跑的太急也許是因為緊張。額頭上還冒著些汗珠。
醫生抑製住自己的無奈,回答道:“她沒事。”醫生頓了頓,柴落秋覺得自己的心又提起來了。
醫生也看出了柴落秋的緊張,便瞥了一眼房門,示意柴落秋進去。柴落秋點點頭,對著醫生說了句謝謝。
柴落秋推開門就聽到夏安靳慘叫聲連連。站在一旁的護士表情很是受挫。夏安靳的手胡亂的揮著,嘴裏還念叨著:我不要打針,不要打針。似乎護士手上拿著的針打了就會要了她的命。
柴落秋看著夏安靳的腳上打上石膏,臉上的血跡還沒擦幹淨。那樣狼狽的躺著,心裏就止不住的泛酸。
夏安靳看到了柴落秋正在朝著自己走過來,便有點著急的叫著:“柴落秋,你來的正好,我不要打針,你趕緊的幫我製止下。針我不要打!”夏安靳的分貝在不斷的提高。
柴落秋朝著她點點頭,便轉頭跟護士說:“這裏交給我,你先去忙吧。”
護士小姐有點不放心的看著的柴落秋。可是想想自己也搞不定,夏安靳情緒也那麼的激動,反正現在針是打不好的了。護士小姐想著便點點頭,對柴落秋說了句:有事就叫我。就出去了。
護士小姐走後,隻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房間有點顯得過於安靜。
夏安靳就那樣躺著,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天花板看。柴落秋坐在她的床邊。
柴落秋很想問夏安靳點什麼。想問她痛不痛,她是個那麼怕痛的人。想問她怎麼會出車禍。可是看著夏安靳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的。柴落秋就覺得現在講什麼話都是多餘的,她想抱著夏安靳。
柴落秋伸開雙手俯□抱著夏安靳,柴落秋不敢用力。隻是把手輕輕的覆在夏安靳的肩上。
夏安靳可以感受到柴落秋異常輕柔的擁抱,像是稍微用點力會把她給壓壞了。夏安靳沒有看過這樣的柴落秋,她有點微微的發怔。她把頭稍微的朝柴落秋的肩靠了靠。
柴落秋覺得這樣的夏安靳像極了兩年前說喜歡自己時候的樣子,那樣的乖戾。隻是在自己還沒來得及想清楚的時候,她就放棄了。後來就看到了她每次換不同的女子。柴落秋想應該是開玩笑的吧,夏安靳喜歡自己。這樣的便沒有了下文。
柴落秋怕這樣還是會讓夏安靳身上的傷口疼痛,就起身了。夏安靳沒有看著柴落秋緩緩的起來。
柴落秋突然的想到自己還沒有通知安青,在她剛要撥出安青的電話的時候。夏安靳開口:“柴落秋,你不要告訴我哥呢。我不想她擔心。”
夏安靳想要是哥哥知道肯定要很擔心,這麼些年和哥哥相依為命。哥哥把自己當成他的命根子,根本不像是平常人疼妹妹那樣的疼愛。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因為收購案的事情出來找柴落秋回去出的車禍,肯定會很自責的吧。她不想哥哥責備自己。
柴落秋知道是她是怕她哥擔心她,就點點頭。說:“那就不要告訴他好了。我照顧你也一樣。那我打個電話告訴顧吧。”
“顧,夏安靳現在在同德醫院,你過來不?”柴落秋對著電話說。
“什麼?在醫院?怎麼回事,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單於顧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是剛到。待會見麵再說吧。”柴落秋說著把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