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硬不吃軟的樣子,就幹脆把她晾在那。夏安靳見柴落秋不理她,自己一個人哼哼也覺得累了,便安靜下來欣賞柴落秋。
側躺著的夏安靳隻能看到柴落秋的側臉。微卷的長發遮住了柴落秋的臉,卻能看到柴落秋偶爾皺眉,偶爾若有所思的樣子。她覺得這樣的柴落秋美極了。
柴落秋其實是在忙著看文新的收購案。文新是凱泰的子公司。現在的凱泰已經是經營的不太好了,而文新根本是沒有生存的空間了。若是還背著文新這個爛攤子,那凱泰更是艱難了。所以,夏安青是想把文新這個空殼給賣了。想來彌補些凱泰的漏洞。
柴落秋的公司正好是想要實行她的擴大計劃。最初,她是有考慮文新的。畢竟文新的業績並不好,近年來一直處於虧損狀態。她想這樣就能低價把它合並了。可是,凱泰是需要很多的錢的,雖然文新一直處於虧損,但是它的設備還是很好的。夏安青並不想把它賤賣掉。
這個案子談了很久,一直沒有進展。如果夏安靳沒有過來說這件事的話,她是想要作罷的。可是,之前答應了夏安靳便不能如此了。但如果按夏安青的報價給接過來,股東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要是自己堅持的話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柴落秋有點煩躁的揉揉太陽穴。
柴落秋從來都公私分明,這是第一次,因為夏安靳公私不分了起來。柴落秋沒想到自己會這樣,以前的自己是很討厭公私不分的人的。現在,自己竟然也成了這種人了。柴落秋自嘲的想到。
等柴落秋忙好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柴落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終於好啦?”夏安靳嘟著嘴不滿的說。
“好啦。”柴落秋看著夏安靳嘴巴嘟嘟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的捏了她的臉。
夏安靳吃痛的閃躲開。用手一直揉著自己的臉,一雙眼睛幽怨的望著柴落秋。
哼,還不是因為你。不然自己還要這般的煩惱啊。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家夥。柴落秋的心裏嘀咕著。
夏安靳還在一旁裝可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柴落秋。
柴落秋被她看的便覺得自己是多壞了,輕輕的坐在夏安靳的床邊。伸手幫她揉著剛才捏過的臉頰,明明沒有多重。怎麼就那麼痛了呢。柴落秋想。
夏安靳覺得每每自己裝可憐的樣子,柴落秋都會招架不住。這招屢試不爽。夏安靳在心裏偷樂。柴落秋溫柔的撫摸著夏安靳的臉頰。夏安靳覺得自己的血氣都往頭上冒。不自覺得便吻上了柴落秋的唇。
柴落秋的唇是柔軟的,夏安靳像個偷腥的小孩般小心的吻著柴落秋。柴落秋在夏安靳往自己身上靠的時候便察覺到,她想躲開。可是,她看見在夏安靳的嘴唇就在貼上自己的時候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她可以感受到夏安靳的緊張。稍微濃厚的呼吸,一點點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夏安靳那狂亂的心跳聲。這些都是催情的物種。
柴落秋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夏安靳的吻變得不再輕柔,唇齒間的糾纏,讓柴落秋的腳有些發軟,這個人都靠在夏安靳的懷裏。她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夏安靳的舌頭滑到了自己的口腔裏,迎麵撲來的全是夏安靳的味道。夏安靳的舌頭緊緊的纏繞著柴落秋的,節節逼近,柴落秋也沒有退縮。兩個人猶如水裏糾纏著的魚,嬉戲著。
“啊。”夏安靳吃痛的叫出了聲。柴落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入情,以至於忘記了夏安靳的腳傷,整個人跌落在夏安靳的身上。
柴落秋趕忙撐起身來。臉蛋紅撲撲的,似剛才的□還未散去。
“夏安靳,痛不痛呢?”柴落秋心疼的摸著夏安靳打著石膏的腳。
“沒事,沒事。”夏安靳在心裏暗罵自己沒用,居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還忍不住這點痛。現在想要繼續是沒有可能了,夏安靳甚是後悔。夏安靳越想越是來氣,竟然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腳。柴落秋急忙的去製止,可夏安靳還在使著蠻力。
“夏安靳,你在幹嘛呢?!”柴落秋生氣的喊出了聲。她怎麼能這樣的打自己的腳呢,不知道自己會心疼的嗎?
“我,我就是很討厭它連柴落秋你都承受不住。”夏安靳懊惱的回答著。害我不能和柴落秋接著親親,夏安靳很是怨恨自己這隻沒用的腳。
柴落秋像是看出了夏安靳的小心思,看著夏安靳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柴落秋想笑又不好意思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坐火車回去參加一個朋友的訂婚
之後的幾天更新可能會沒有這麼緊
但,還是盡量會更得撒、
7
7、冷戰 ...
柴落秋捧著夏安靳的臉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迅速的起身,對著夏安靳說:“這樣你就不要打自己了吧。”真是個幼稚的家夥。
夏安靳呐呐的點點頭,這是柴落秋第一次主動的吻自己耶。夏安靳顯然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頭仰的老高。
“柴落秋,你現在是我老婆了吧。”夏安靳的話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誰說的?”柴落秋不承認,她又難過了起來。夏安靳在外麵的人那麼多,雖然她是喜歡自己的,但女人的小心眼偏偏在這樣的時候起作用,柴落秋變得別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