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給她做飯的時候她的飲食算是最正常的了。夏安靳沒在家,自己又恢複原樣。
每次夏安靳問柴落秋有沒有好好吃飯的時候,柴落秋都告訴她自己吃了很多。聽多了這樣的回答夏安靳也就再經常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我得去收被子了。
明天咱再繼續撒。
看官們看著高興了,就撒點花讓我高興高興,哈哈、
閃了。。
22
22、撞破 ...
“小言,昨天叫你幫我打印的文件在哪裏?”夏安靳把桌子搞得亂七八糟,怎麼也找不到那份要和金順簽約的合同了。
小言聽到夏安靳的叫喚趕忙的跑進辦公室,一看夏安靳的桌子,她就有些想癱倒在地。有人會把桌子弄的那麼亂嗎?反正她是沒有見過的。
“喏。在這啊。”小言從一堆文件裏抽出一本遞給夏安靳。
“哦哦。”那沒事你出去吧。
小言點了點頭就出去了。夏安靳總是這樣,這些小事老是做不好。東西隻要是找了些時間就會變得急躁,還好自己是已經習慣這樣了。小言怎麼的也跟了夏安靳一年多,她剛進凱泰就做了夏安靳的助理。話說回來,夏安靳在小事迷迷糊糊但是重要的事情可不是這樣的。小言想著也就作罷,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她忙呢。
昨日,柴落秋走後就接到夏安青的電話,說是事情被夏安靳知道了,特地來問下她有沒有怎麼的。夏安青的話很是含蓄,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講,他怕夏安靳不懂事的拒絕柴落秋讓她覺得難受,也想借此機會打聽下到手的生意有沒有泡湯了。
柴落秋隻是淡淡的跟他講著夏安靳沒有提及此事。夏安青聽後鬆了口氣就寒暄了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夏安靳知道了,柴落秋早就察覺了。在她進來的那一刻不就知道了嗎?她以為要費些時間來哄夏安靳,免不了讓她讓跟自己冷戰幾天。可是,當夏安靳抬頭嘴角有些壞壞的翹起,說自己是想她了來看看她。柴落秋甚是吃驚,很不可思議的盯著夏安靳看了許久。隨即又聽見夏安靳說起昨晚也就想起了在床上風起雲湧的時刻,羞人的感覺一股腦的襲來。
夏安靳見狀很是滿意,她甚是喜歡惹得柴落秋害羞不已,那似乎是很大的樂趣。
在跟夏安靳周年慶的那個晚上,白雪歌約自己談金順下一年度的合作計劃,自己委婉的拒絕了,並推薦了凱泰。白雪歌詫異,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嗎?為什麼突然的就不要了,白雪歌並不想和什麼凱泰合作。凱泰的狀況同行業的並非不清楚,把這麼大的產量給它若是出了問題自己給怎麼交代。
白雪歌試圖軟化柴落秋,可是柴落秋很是堅定。最後白雪歌說若是不能和貴公司合作,那我們隻能另找合作夥伴,至於你提到的凱泰,我覺得它恐怕不能勝任。白雪歌起身準備離開。柴落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和凱泰合作,要是出任何問題柴落秋她負責。
白雪歌轉身盯著柴落秋,想出柴落秋眼裏看出什麼貓膩。平白無故把這樣的機會讓給凱泰,還要替它打包票。這是柴落秋的作風嗎?如果不是親自見過,別人這樣說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你確定?”白雪歌不知道柴落秋是不是認真的。
“恩。”柴落秋鄭重的點點頭。
“你若是信得過我柴落秋的話。。。”後麵的話不用講透,柴落秋知道白雪歌是會答應的。
“好。我信你。”白雪歌雖然是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她是個重感情的人,對方既然這麼的不畏懼,她害怕什麼。
柴落秋對著白雪歌微笑:“那就麻煩你了。”柴落秋的聲音淡然。
白雪歌回以微笑:“那先告辭了。”
白雪歌知道,這樣就算是柴落秋與自己討的一個人情,今日沒有任何損失,但是他日必有幫助。白雪歌的小算盤還是很精明的。
而今,白雪歌坐在夏安靳的麵前。她看著夏安靳,她覺得似乎可以明白柴落秋為什麼這麼做了。夏安靳是去年的時候來到凱泰的,之前的夏安靳簡直就是個紈絝子弟,身邊女人不斷,自己也是在圈裏混的人,怎麼不知道。可是,去年開始,夏安靳就變了。再也沒有出現在那些亂糟糟的地方了,似乎真的改邪歸正般的。莫非原因就是柴落秋?
“白小姐。”夏安靳見白雪歌對著自己在發呆,就叫喚了聲白雪歌。
白雪歌回過神來,端起茶幾上的水抿了小口,掩飾自己的失態。
“很高興能和貴公司合作。”夏安靳合上合同本,禮貌的伸出手。
“很高興見到夏小姐,久仰大名了。”白雪歌的話裏帶話。
夏安靳微楞下,爾後想到柴落秋也就了然了。白雪歌指的是柴落秋嗎?
“合作愉快。”夏安靳沒有去糾結白雪歌言外之意,沒有必要。
白雪歌在最後離開的時候回過頭瞥了眼夏安靳,夏安靳禮貌性的點頭。白雪歌離開後,夏安靳突然想找柴落秋慶祝下。不管如何,這是因為柴落秋才拿到的單子,功勞肯定是柴大小姐的。
夏安靳這次像是輕車熟路般的,也沒有問過小陳就徑直的走向柴落秋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