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市郊,坐落著海州市最海韻潮升別墅區。
海韻潮升別墅區是海州市富人別墅區,每一棟別墅裏住著的都是海州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富麗堂皇自然是無需所提,更重要的是,這海韻潮升別墅區,那可是實打實的海景房,那價格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日頭西斜,海韻潮升別墅區6號別墅前,一輛悍馬越野車停在了別墅前。
周衝從悍馬上跳下來,將車鑰匙丟給迎上來的一個青年仆人,自顧自的朝別墅裏走去。
“舍得回來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吸引了周衝的注意力。
周衝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兩鬢微霜,但看上去很有威勢,正坐在庭院裏的涼亭裏喝茶,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正伺立一旁,目光關切的望著周衝。
周衝喊了聲爸。
說話之人,正是周衝的父親周慶光,是海州市十分有名的一個企業家。
周慶光望著周衝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冷意來。
“跑哪裏鬼混去了,一天到頭就知道鬼混,你心裏還有沒有這個家了?”周慶光沉聲道,自從半個月前,周慶光提出要讓周衝去公司幫他的忙,周衝拒絕了之後,周衝便跑了出去,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回家裏,讓周慶光心中十分不悅。
周衝低著頭,沒有言語。
“你看看你這幅樣子,我前世造的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孽子,咳咳……”周慶光看著周衝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氣惱之下,劇烈的咳嗽起來。
管家忠伯見狀,連忙輕拍周慶光的後背,安慰道:“老爺不要動怒,王醫生叮囑您一定要靜養,少爺這不是回來了麼,我想少爺已經想明白您的苦心了。”
周慶光患有哮喘,平時都得靠藥壓著,醫生叮囑他千萬不要動怒,要靜養,同時要規律作息,多休息不要太操勞。
“爸,你沒事吧。”周衝雖然有些小叛逆,但還是十分孝順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煩惱,他不想違背自己的本心,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但也不想周慶光不高興,這才鬱悶的半個月沒有回家。
周慶光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在忠伯的服侍下,這才穩定下來。
“還死不了!”周慶光擺擺手,心中十分憂慮,他辛苦了一輩子,才創下了這份家業,本以為能夠傳給周衝發揚光大下去的,但誰曾想周衝拒不接受,這可氣壞了周慶光,這豈不是意味著他這一輩子的奮鬥和辛苦,都沒有用處了麼?
忠伯見周慶光的咳嗽漸漸平息。
“少爺,你要理解老爺的一番苦心,老爺辛勞了半輩子,就想著安享晚年了,這時候身為人子的你,可千萬不要再惹老爺生氣了。”忠伯是看著周衝長起來的,對周衝再了解不過,周衝看似紈絝,但實際上本性還是很好的,孝順長輩,也不在外麵亂搞,如今和周慶光發生矛盾,也是一時想不明白罷了。
周衝低著頭,心裏想著該如何措辭。
他跑了一下午,花了不小的代價,將注冊公司的流程走了一遍,他打定了主意,不繼承家族的產業,要自己創業,幹自己喜歡的事情,但他怕周慶光不答應,想著怎樣措辭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