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2)

猛虎撲食般向墨蓮撲去,墨蓮卻如同一隻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見朵琴這樣激動,回頭提醒道:

“小心你的肚子,要是有個閃失,你對得起遠易嗎?”

“我對得起我自己就成!或者說,隻要你對得起我,讓我背叛誰都行!”說話,可手上動作卻不停。

“朵琴!”墨蓮底頭喚著正在她身上埋頭努力親親的朵琴。

“恩。”朵琴已經沉溺於墨蓮滑膩的肌膚,敷衍的應了墨蓮一聲。

“這就算我們最後一次**吧!”墨蓮小心翼翼的說著,像似征求,也似已經決定。

“好,我都答應你…………恩?你剛說什麼?最後?什麼最後?”朵琴如夢初醒,表情很驚訝的看著墨蓮。但很快,像是把墨蓮的話在心裏順了一遍,朵琴醞釀了一下,說:“好,我答應你!”

這回,驚的人換成了墨蓮,看著朵琴,怔了一怔。

“發什麼楞啊?這不最後一回嗎?你倒是投入點啊!把腿打開,快呀!”

楞了兩秒,墨蓮隨即乖乖躺到了床上。

第二十四章:一輩子的債

也許是最後一次的緣故,兩人都格外放鬆,拋開一切顧慮,抵死纏綿。

這回朵琴沒用那些花裏胡哨的**工具,而是純粹的用手。

由於朵琴挺著大肚子的原因,兩人都用側臥的姿勢,邊享受絲絲筷感,邊注視著彼此。

墨蓮覺得,懷孕的女人的身體曲線,有一種特殊的美在裏麵。她不斷的愛撫著朵琴最為突起的線條。

忽然,朵琴起身跪在墨蓮的身前,然後彎腰將頭埋入了墨蓮的腰側,緩緩的打開唇齒,重重一口咬了下去。

“啊……”墨蓮一聲尖叫隻發出了一半的音就就手捂住了嘴。因為墨蓮知道,第一次時,朵琴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而她卻用一朵墨色蓮花掩蓋了它,這次是最後一次,朵琴勢必也將再次在她身上留下些記憶,一些用紋身掩飾不住的記憶之傷。

墨蓮吃疼的緊咬著下唇,不知腰上被朵琴咬的那傷流血了沒,但墨蓮自己的嘴唇肯定是流血了。很快,冷汗就遍布滿了墨蓮的額頭,渾身發冷的感覺讓墨蓮雙臂緊抱著胸,身體蜷縮成嬰兒狀,連腳趾都卷縮在了一起。

但朵琴顯然不打算就此停口,轉而又將頭埋到了墨蓮的大腿根上,接著又是重重一口。

盡管疼的都快無法呼吸了,但墨蓮卻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渾身僵硬,卻因為哭泣時的抽[dòng]和疼痛而顫唞。墨蓮本想忍住眼淚的,可這最後一次,老天也不讓她留下一個堅強和倔強記憶給朵琴。在一個把自己看得一清二白的人麵前流眼淚,就等於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可不爭氣的眼淚卻一顆顆不間斷的往外掉。

墨蓮不清楚這眼淚是為疼痛而掉,還是為與愛人分別之時快到來而落。

“十年,肩並肩而出去,手拉手而歸來。學生時代,我們出雙入對的的身影遍布了整個校園的操場、食堂、圖書館。

共同租來的房子裏,我們一起擠在一張床上,麵對麵看著對方睡去,醒來時仍是相視而臥。我們的衣服總是換著穿,最後搞不清楚哪件是你的,哪件是我的。我們的運動鞋經常是混著穿的,左腳是自己的鞋,右腳上穿的卻是你的鞋。而你的左腳穿的是我的鞋,右腳穿的是自己的鞋。同學總笑我們是兩個馬大哈,連鞋都穿錯。其實你我已不分彼此。更何況是一雙鞋。

我們一起畢業,一起進同一家公司工作,記得工作後第一次拿工資,都高興的一夜未眠,第二天,我們發誓要做女強人,不靠男人。我們將工資湊在一起買了同一顆鑽戒,記得是特別特別特別小的一顆鑽石,但卻很閃亮。你一直都讓我戴著,後來我們都結婚了,你就讓我把戒指當項鏈掛在胸`前。

還有我們結婚時,我們為彼此做伴娘,哭著為對方祝福,是真心的祝福。雖然,那時的心被我所不知名的疼痛占據著。

現在,我們這算是走到盡頭了麼?情人不能做,連朋友也沒得做啦?就這麼結束了麼?”

墨蓮心頭如電影鏡頭般,回放著曆曆在目的往事與點滴。

可回憶卻到此為一終點。

唯一能做的隻是掉淚。

可往事卻不能和眼淚一塊兒流掉,或是被淚水所衝淡。

也許記憶並非壞事,它或許能陪伴我走完沒有你的一生。

墨蓮哭得不醒人世,而此刻身上也多了幾個刺眼的牙印。沁著血絲,鮮紅奪目,如同在白皙皮膚上盛開的鮮花。

良久,墨蓮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她盡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不那麼狼狽。

將衣服整齊套上身,眼淚也漸漸幹涸。墨蓮一步一步的朝門口邁著步子。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朵琴沒什麼要跟她說的以後,便轉身走了。

墨蓮想,這次一定要打的回家,不能跟前兩次一樣走著回去,那樣太累了。而且,現在每走一步,都拉扯著大腿上被咬的傷口。不打的是傻子。

墨蓮一步一階的邁下朵琴家的樓梯台階,木質的台階與墨蓮的高跟鞋接觸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傳到朵琴的耳多裏。朵琴如發瘋了般,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快速的輸入三個字,發送到了遠易的手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