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很沉默,特別是淩少晨,以前她還會借酒消愁,現在她也不喝酒了,隻是每天不說話,跟木偶似的毫無生氣。

我們也無可奈何,惜琴說情傷隻能靠自己恢複,別人幫不了她。

我倒寧願她喝酒喝到醉,至少還有表情,雖然是一臉傷心欲絕,但也比現在麵無表情的好吧,看得我都想打她。

這樣的狀況一持續直到十天後一個人的到來。

悲催的是今天我守夜,真是的,我跟惜琴你都那麼熟了,你叫別人守不行啊。

我打著燈籠四處閑逛,困死了,早知道白天我就睡一天了,幹嘛隻睡半天啊,現在虧死了,那個悔啊!

在我還在閑逛的的時候,一道黑影從我眼前閃過,我一個激靈,睡意全無。那是什麼???采花賊???

我裝著膽子喊:“你給本少出來!出來啊!好!你還不出來是吧,我叫人了,真的叫了,那我叫了啊,我真的要叫了,你別後悔,真的別後悔,我叫了。初……”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那個黑影捂住了嘴,“唔唔唔……”難道我今天就要見上帝了?不要啊,我還沒成年呢!

這時那黑影說話了,“小兄弟,我不是壞人,我來是找一個人的,我放開你你不要叫好嗎?”我點點頭。

黑影慢慢放開了我,不叫是傻子,“惜琴,初蝶,小晨子,藍顏月救命啊!有變態啊!”

黑影急了,“小兄弟你……”

沒過多久,四周就亮了起來,惜琴初蝶小晨子藍顏月還有張書睿金軒夜苑兒都來了。

金軒夜喊道:“哇靠!你小子是誰啊?快放開莫痕,不然爺秒了你。”

“忠叔?你怎麼在這裏?”淩少晨不解的問。

“少堡主,屬下終於找到您了。”我翻了個白眼,都多大的人了,說話還哭哭啼啼的,不過,“喂!大叔,既然大家是自己人,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哦!對不起小兄弟,在下得罪了。”

我擺擺手,“算了,既然你跟小晨子認識,我原諒你了。”

“多謝小兄弟。”

原來這黑影是淩家堡的管家,他是專門過來找小晨子的。

話說院子真的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所以我們轉移到了大廳。

那個忠叔還真是扭扭捏捏的,看他的樣子明明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卻半天不開口,我看著都急。突然“嘭”的一聲,他一下就跪到地上,嚇了我一跳。

小晨子趕緊過去扶他:“忠叔,你這是幹什麼,先起來。”

忠叔居然哭了,“少堡主,我對不起你啊,我……我沒有保護好堡主,堡主他……他……”忠叔梗咽著再也說不下去,但看他這樣子,傻子都知道那個堡主肯定出事了。

“我爹……我爹他怎麼了?”淩少晨緊張的問。

“我們……我們在回淩家堡的路上,碰到了魔教的人,他們逼堡主交出淩霄劍,堡主自然不肯,所以雙方就打了起來。本來那些人不是堡主的對方,可是魔教教主突然趕到,跟堡主打了起來,那魔教教主的武功怕是堡主和少堡主聯合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堡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