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說:“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這種事情很好玩嗎?你把這件事告訴他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惹禍上身?”
張萍幽怨地說:“誰讓你不理我,還凶我,我氣不過,除非你答應我做你的馬子。”
我惱怒地說:“你休想,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究竟在玩什麼,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玩。如果你再繼續這樣玩下去,玩出火來你自己負責。”
張萍咬著牙說:“我也告訴你,這隻是個開始,如果你不同意,以後還有更刺激的。這次我隻是說給王斌聽,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我可是有你的罪證,你想抵賴都抵賴不掉。”
我的罪證?我緊張地問:“什麼證據,你別拿這個威脅我,我不吃這一套。”
張萍輕蔑地說:“那你就等著瞧,到那個時候我就不信你不來求我。”
張萍撂下這句狠話就掛了電話,我心裏追悔莫及,惹上這種女人等於給自己找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一直以來,我是個姓情淡泊的人,雖然喜歡把妹,但討厭給自己製造難以解決的麻煩。但上官天驕說得對,當你坐在那個位置上,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主動找你。
張萍和李揚糾纏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她們看中我的地位和財富?似乎是,又似乎不完全是。也許她們別有用心,在她們的行為背後是否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那麼林娜娜又是什麼目的呢?她的挑釁難道僅僅是因為她的無知無畏,她這些行為的背後莫非也有人指使?
從那天晚上遇到張萍和李揚開始,我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個漩渦之中,這個漩渦越來越深越來越緊,大有將我吞噬的跡象。
我試圖捋清思路,好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重新過一遍,看看發生的這些事情是否有內在的聯係,手機鈴聲把我的思路拉回到現實。我接起電話,來電顯示是鋼蛋打來的。
我接了電話,說:“鋼蛋,這麼快查清楚了?”
鋼蛋說:“我通過兄弟查了一下這個淩河廣告,這是個廣告股份有限公司,有好幾個股東,法人代表是一個叫淩子峰的人。奇怪的是,淩子峰隻占了百分之十的股份,還有百分之九十是另外幾個股東平分的。”
我說:“這個其實很正常,淩子峰不過是個傀儡,說好聽點是職業經理人,拿很少一部分股份,但整個企業是他管理經營,另外那幾個股東才是幕後的真正老板,我想知道的是那幾個人的身份和姓名。”
鋼蛋沮喪地說:“這個不好查啊,我隻聽道上的兄弟說,淩河廣告的後台很硬,那幾個股東都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好幾個還是衙門的人。淩河廣告目前承包了整個江海百分之三十的戶外廣告市場,而且他們拿到的都是最低的承包價。”
我說:“這個淩河廣告除了做戶外廣告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