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說:“牛明人都死了,你現在揭發他有什麼用。把責任都推卸到一個死人頭上,這是你們事先商量好的吧。好了,你跟我進來,我倒是有樣東西給你看,這才是最好的揭發材料。”
林娜娜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問:“牛局長死了?什麼時候死的?唐局,你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我沒理會她,徑直走進所謂的“局長洽談室”,打開電視機和DVD,找出了那盤碟片放了進去。林娜娜跟進來了,滿臉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別看我,看電視,很精彩的。”
我用遙控器直接跳過前麵一段,進入到林娜娜和牛明賤至極的畫麵,林娜娜瞳孔放大,看了幾眼馬上臉色先是通紅,然後變得煞白,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林娜娜這樣的表現讓我心裏無比受用,終於能兵不刃血就將對手踩在腳下,我心裏那個美呀。哦,真是美呀。
我冷笑著說:“怎麼樣,是不是很精彩?這是什麼時候拍的,拍得還不錯啊,畫麵這麼清晰,趕上日本AV的專業水準了。”
林娜娜捂著臉,忽然再次哇哇大哭,泣不成聲,幾乎把自己哭成一個淚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安靜地坐在炕沿上,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抱頭痛哭的小女人,忽然變得鐵石心腸,對她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和憎恨。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如果不是我見識過她得寵時的飛揚跋扈和不可一世,或許很容易原諒眼前這個哭得楚楚動人的小美人,也很難把眼前這個人和之前那個女人聯係在一起。她們應該是完全分裂的兩個人,但卻又統一集中在一個軀體上。女人啊女人,原來都有兩張皮,一張給別人看,一張給自己看。白天是天使,夜晚就成了魔鬼。
林娜娜忽然不哭了,她低聲請求道:“唐局,可以把DVD關掉嗎?我請求你,不要再繼續羞辱我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硬起心腸說:“怎麼會受不了呢,你自己看,當時你多麼享受啊。你們是不是還經常把這些片子拿出來自己欣賞?”
林娜娜請求說:“求你了,不要再說了,好嗎?”
我說:“我很奇怪,牛明那樣的老家夥,身上都一股快死的味道了,你是怎麼忍受下來了。哦,不對,你好像還很享受啊。”
林娜娜說:“我是被逼的。唐局長,你要趕我走我沒意見,求你把電視關了吧。”
我淡淡地說:“你可以自己關掉,如果你不喜歡溫習功課的話。”
林娜娜站起身來,飛快地把DVD關掉,然後關掉電視機,愣愣地望著我。
我從休息室走出來,坐回到辦公桌後,打開電腦,鏈接上網絡,進入經常去的那個證券網站,看看最近股市又有什麼新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