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啊,這跟明搶有什麼區別,我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憤怒地說:“去泥馬,真他娘的碰上開黑店的了,就你們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也敢漫天要價,當老子是嚇大的啊,信不信老子馬上拆了你們這家黑店。。”
廚子二話不說,目露凶光提著刀就奔我而來,一刀朝我砍了過來。
我一股邪火升騰而起,側身躲過迎麵一刀,以雷霆之擊伸掌一掌砍在他脖子上,在廚子身體往下摔的時候又抬起腿,用膝蓋頂在了他小腹上,廚子慘叫一聲臥倒在地。隻一個回合,廚子就我放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兩個女人一見男人被打傷,驚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起來:“城裏人欺負人啦,快來人啊。城裏人吃飯不給錢還打人,有沒有王法啦。”
兩個女人的嗓門都很大,幾嗓子叫喚出好多個開農家樂的農民,呼啦啦把我們圍了起來,對我指指點點罵罵咧咧的。
這可真是節外生枝,我心裏一陣毛躁。如果當時我手裏有杆機關槍,真恨不得把這些人全突突了。可是現在手裏沒槍又該如何收場呢,我腦子裏飛快地運轉起來。
廚子可能是年紀大點村姑的男人,她看到有人來給自己撐腰,膽色大壯,撲上來瘋了一般撕扯我。女人抓住我的風衣,一用力風衣的扣子被撤掉了,露出了腰裏別的那把仿真槍。
女人看到我腰裏的槍大驚失色,大叫一聲:“槍,媽呀,他有槍啊!”
聽到女人的驚呼,村民們一陣騷動和驚慌,轟的一下子紛紛躲開我幾米遠。我腦子裏靈機一動,從腰裏拔出槍,頂在了女人腦門上,冷著臉說:“不許動,再動打死你。”
女人嚇得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地求饒說:“老,老板,有事,好商,商量。”
我厲聲說:“讓他們都閃開。”
女人哆哆嗦嗦地說:“好,鄉,鄉親們,都讓,讓開,讓這位,老板,走。”
我用槍指了一圈圍攏的村民,大聲說:“聽到沒有,都閃開,要不然你們都得死。”
村民們紛紛閃開,讓出一條道。我拉著女人來到車邊,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副駕駛座,自己拉開另一邊的車門坐進駕駛室,發動車猛地開了出去。
年輕點的村姑和村民們抄家夥尾隨在車後緊追不舍,車子開出大概有一公裏遠之後,我停下車,讓坐在那裏渾身發抖的村姑下車。
村姑下了車,回頭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大哥,你是不是以前電視裏說的那個通緝犯?”
我被她逗樂了,笑著問:“你看我像通緝犯嗎?”
女人搖搖頭,又點點頭,說:“像,又不太像。”
我掏出一根煙放在嘴巴裏,用槍口對準煙頭,扣動扳機。槍口冒出一股藍色火舌,我深吸一口,把煙點燃了。
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難以置信地說:“打火機!”
我說:“你應該覺得很幸運,如果是真槍,老子真的會一槍打死你。”
忽然氣憤地罵道:“你媽個逼的,敢唬老娘!”
我狂笑了一聲,開著車飛快地離去,透過後視鏡看到女人站在原地跳腳大罵,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我的車子扔了過來。看到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坐在車裏得意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