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茂林一把拉開葉琳,囂張地說:“你閃開,我看他敢動老子一根手指頭。江海又不是他家,他想讓我走我就走,他以為他是誰……”
吳茂林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我一拳就打在他嘴巴上,一顆黑牙飛了出來。我又補了一腳,將吳茂林踢倒在地,衝上去騎在他身上在臉上一頓猛捶。
我一邊打一邊罵:“泥馬,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看老子敢不敢打你狗娘養的。”
蕭梅和葉琳撲上來拉住我,我一甩手把蕭梅甩開,反手給了葉琳一個嘴巴子,打得葉琳後退了幾步,捂著臉驚恐地望著我。
蕭梅氣得跺著腳說:“你神經病啊,人家偷情關你什麼事,要你多管閑事。”
我大聲說:“你給老子閉嘴!”
吳茂林歇斯底裏地說:“你他媽有病啊,憑什麼打我?”
我說:“老子打得就是你,老子叫你玩女人,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找人閹了你。”
吳茂林竟然還敢嘴硬,我扯著他的脖子把他拉了起來,一腳揣在褲襠裏,吳茂林發出驚天動地一聲慘叫,捂著褲襠滾在地板上,痛不欲生。
我扭過頭,冷冷地瞪著葉琳,大聲說:“賤人,你心疼了?”
葉琳驚恐地搖搖頭,不知所措地望著我。
我大吼一聲:“還不給老子滾蛋,你也想挨打嗎?”
葉琳趕緊轉身向外走去,留下吳茂林一個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蕭梅冷著臉,氣憤難當地說:“我看你真是神經病,你憑什麼打人家?”
我說:“因為我不高興,誰他媽敢惹我不高興我就滅了誰。老子這輩子最見不得給別人當第三者的賤人,看見一個老子就滅一個,看見兩個老子就滅一雙。”
蕭梅聽到這句話,猛地愣住了,嘴巴張著,半天沒有發出聲。
我蹲在吳茂林身邊,冷冷地說:“吳茂林,我的話你聽到了嗎?走還是不走?”
吳茂林說:“算你狠,我走,我馬上就走。”
我說:“以後不許來江海,看見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下次再讓我看見你跟葉琳在一起,就不會像這次這麼幸運了,老子打斷你一條狗腿。”
吳茂林頭上的冷汗下來了,神情痛苦地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站起來,朝吳茂林吐了一口痰,惡狠狠地說:“滾!”
我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鋼蛋打來的。我接起電話,說:“什麼事?”
鋼蛋說:“虎哥今天出院,我們晚上在鄭大廚給他擺了一桌,你來不來?”
我說:“晚上幾點?”
鋼蛋說:“六點整,南城北城的大哥基本上都要來。你來嗎?”
我說:“好的,我六點鍾準時到。”
回到家裏,蕭梅去鋪床單,換窗簾,忙前忙後的樣子貌似一個合格的良家主婦。我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無精打采地掃了幾眼。
蕭梅換好窗簾後,給我泡了一杯茶放到麵前,笑意盈盈地說:“小亮子,你看看這個窗簾好看不?”
我無精打采地說:“還行吧。”
蕭梅說:“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說還行,也太敷衍了事了吧。”
我說:“這些都是你們女人的事,我無所謂。”
蕭梅在我旁邊坐下,問道:“你今天怎麼發那麼大火,人家葉琳喜歡吳茂林怎麼就惹你不高興了。你也真是,還把人家打了一頓,吳茂林肯定把你恨死了,以後你又多了一個敵人,這對你沒有好處隻有壞處。”
我氣憤地說:“她找男人我管不著,可好歹也找個像個人的,那吳茂林是什麼東西,看著都惡心。這個女人也真是下賤,明知道被人玩弄,還心甘情願的。”
蕭梅好奇地問:“我怎麼聞到一股醋味,你不會喜歡葉琳吧?”
我說:“葉琳是我請的職業經理人,老子不能允許我的人品味這麼低。吳茂林算個什麼東西,做我的對手他還不夠格。今天他如果敢繼續嘴硬,我真的想閹了這頭種豬,碰上老子心情不好算他倒黴。”
蕭梅說:“我看你是借題發揮,最近你的脾氣太古怪了,動不動就發飆。我看你得去看看心理醫生,再這樣發展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我說:“換了你整天被人打黑槍,整得灰頭土臉的你的心情能好嗎?”
蕭梅好奇地問:“誰又打你黑槍了?”
我說:“蕭梅,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董文琪的舅舅是老爺子的死對頭唐達天?”
蕭梅吃驚地說:“什麼?董文琪的舅舅是唐達天?我不知道啊。”
我說:“現在你知道誰打我黑槍了吧。”
蕭梅滿臉狐疑地說:“你是說李玉嗎?你們不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哥們嗎,關係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李玉怎麼會背後暗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