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級別好大的口氣,我心頭火起,心想今晚看來想不翻臉都不行了。我冷冷地反問道:“如果這兩條路都不選呢?”
級別輕蔑地冷哼一聲,將手裏的雪茄用力碾滅在煙灰缸裏,咬牙切齒地說:“這可就由不得你了,我的話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試試今晚你能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級別話音未落,他身後的兩名黑西裝從腰裏掏出了手槍,用槍指著我和蔣雨姍。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外麵兩名黑西裝也走了進來,每個人掏出一把手槍關上門,堵在了門口。頃刻之間,四個黑西裝壯漢就將整個空間控製了起來。
蔣雨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咬著牙嗬斥道:“黃文麗,你真是長進了,居然敢跟我動刀動槍了。”
級別根本不為所動,她輕蔑地瞥了蔣雨姍一眼,往身後伸出一隻手,她身後的一名黑西裝大漢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遞到她手裏。
級別拿過匕首上下翻看了一下,然後輕輕在刀刃上輕輕吐出一口氣,不以為然地說:“蔣姐,這件事本來與你無關的,是你非要攪合進來,那就怪不了我啦。”
蔣雨姍手指著級別,麵色鐵青地說:“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級別不耐煩地揮揮手,她身後的一名大漢大步上前,把槍頂在了蔣雨姍的腦袋上。大漢冷冷地說:“蔣總,不好意思,先委屈你一下。”
級別拎著匕首站起身,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說:“唐大少,願賭服輸,你是自己來呢還是要我來動手幫你?”
蔣雨姍被大漢頂住腦袋,不敢再說話了。我坐在椅子上沒動,心平氣和地說:“你終於露出你的流氓本色了,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用強。如果你認為可以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逼迫我就範,那你就錯了。”
級別冷笑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到了這份上唐大少還能處驚不亂,我開始有點佩服你了。實話告訴你,我知道你和公安廳的靳偉很熟,但我不相信他真的敢帶人來這個地方。”
我說:“看來我的話你不太相信,那你們可以試試,看看今晚倒黴的人到底是誰。”
級別皺了皺眉頭,厲聲說:“你們兩個還楞著幹什麼,給老子駕起來!”
堵在門口的兩名大漢持槍上前,一左一右從背後抓住我的兩隻胳膊,將我強行摁倒在桌子上。級別手裏拿著匕首,幾步走到我麵前,用匕首在我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一臉怨毒地說:“小子,這回你可算是落到我手裏了,你不是很拽嘛,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快感?”
我的臉貼在桌麵上,眼睛瞪著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冷笑著說:“我告訴你,你先別得意,馬上該哭的人就是你了。”
級別冷笑著說:“還敢嘴硬,我倒很希望你能一直堅持下去。現在該是秋後算賬的時候了,你的賭注是要答應我做一件事。之前我還沒想好,現在我想明白了,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你這輩子都不可以娶李紅,而且和深爺賽馬的時候隻需輸,不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