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上位者需謀其政,就算你過去功績再大,不願幹活兒卻想呆在上麵死賴著不走,總會有人把你推下來的,除非——
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暖暖的太陽照在身上好舒服……我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咦?暖暖的太陽?啊!——十點了!
幾乎是僵屍般彈跳起來,我落地就直奔洗手間,洗漱完畢,就去廚房鼓搗。
“神馬,你在做神馬啊?”久言憂的夾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傳來。
“做飯,不想餓肚子就閉上嘴!”
“哦。但是你起這麼早做什麼?”
“十點還早啊,大姐!”
“十點了啊……”久言憂這才停止每日嘮叨,我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看來她開始磨磨蹭蹭地起床了。
拜久言憂這個懶到家的女人所賜,我的廚藝日益精進,因為她的嘴不但愛嘮叨,還超級愛挑食,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了,天底下有把白食吃到這種境界的人恐怕就她一個了,而被她奴役卻不敢吱聲的恐怕也隻我一人了。
但很快我便會發現我的結論是錯誤的。
下午,上課上到一半兒,我就覺得總有什麼人的目光盯在我身上,但循著望去,卻沒有任何異常。
沒太在意,因為我的感覺經常出錯,這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走在校園的路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雲華!”
會在校園裏還是這麼高聲叫我的人不做第二人想。
“楊孟,你叫魂兒呐?”我停步,回頭,仰視,不滿地道。
“拜托,要不是你走那麼急,我跑了那麼就都沒追上,我會喊你嗎?”滿臉“我更不爽”的倒是楊孟。
“好吧,好吧,不跟你鬧了。有什麼事嗎?”久言憂還在家等著我做飯,那女人,餓死了也不會自己動手,偏偏我又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剛剛好,餓瘦一點會很難看,為了我的眼睛著想,我還是快點回去做飯為好。
“學長找你。”
“哦……原來你的字典裏還是有學姐學長的稱呼的啊,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記得這兩個詞兒了呢!”別怪我損你,誰讓你從來都沒叫過我學姐!
“好啦,別跟我糾纏這個,讓洛伽藍等急了可不好。”這小子平時很張狂,對洛伽藍倒是尊敬得很。
“你先過去吧!我打個電話就去。”
“快點過來啊!別中途跑了!”
“放心,我什麼時候中途溜過?”
“別說這麼絕對,上次模聯晚會你不就中途溜了,害我們找半天,你室友卻告訴我們你早就回去睡覺了。”
“咦?那天久言憂真去了啊!”
“是啊,在你走後還替你給大家賠罪,用蕭吹了一首自編的《鳳求凰》呢!”
“是麼。”我呆愣了一下,楊孟已經走了。
我從來不知道久言憂居然會吹蕭,突然覺得我離她其實好遠,太多的不了解。
給久言憂掛電話,告訴她我晚上會晚點回去時,久言憂不爽的尖叫幾乎把我耳膜震破。
這時候,我腦海想象圖裏那個吹簫的美女形象立刻破滅。
她就是好吃懶做隻會欺負我的壞女人一隻!我暗自下了結論。
剛走進模聯例會的教室,我就感到了氣氛有些不同尋常,在那兒隻有洛伽藍,祁洛洛和楊孟三個人。
“怎麼了?”我開口,打破沉默。
“洛伽藍,還是你來說吧!”楊孟的語氣有些不好。
“是這樣的,因為現在的工作很忙,我決定退出模聯。”洛伽藍的目光有些閃躲。
“哦。”人總是要走的,或早或晚,我一早就有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