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的時候,不由自主點了和她一模一樣的菜;

最離譜的是在情暮給她遞紙巾碰到她的手指時,她竟感到像火一般的燙!

天知道情暮的手其實是冰冷的,異常的果然是自己!

最後,她竟然還在那裏慶幸,幸好情暮沒有在她家裏那樣給她夾菜,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總之一句話,今天,表現的完全不像是她自己!

等晚餐吃完後,飾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卻又傻眼的發現,現在已經隻剩下她和情暮了。

與情暮坐進計程車裏,飾良連呼吸都不太敢用力。

身旁坐著的人其實很安靜,卻給她莫大的存在感。

“今天——”終於,情暮打破了車裏的沉默。

“什麼?”飾良立即反問。

“你好像有心事!”情暮扭過頭來看她,“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樣子。”

“有嗎?”飾良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說自己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了?那麼——飾良暗暗吃驚。

“不願說——嗎?”情暮突然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不願說,就連想都不要去想了!”

情暮的一伸手,又令飾良異常了。

除了心跳如擂,眼睛裏,還有一點點的溼潤。

她仿佛從情暮眼睛裏流動的光彩中找到了什麼,但又很快被自己重重地揮開。

飾良抬起頭靠在座位裏,努力地睜著眼睛。唇邊,卻有一個笑容。

她輕輕伸出手去,試圖想要抓住什麼!

可是,她抓住的是冷硬的紙張。

“這是什麼?”飾良抄起放在兩個人中間的紙。她早就注意到這東西一直跟著情暮,隻是她一直沒問是什麼而已。

情暮也並沒有阻止,而是等待著看著飾良就著車內的燈光邊看邊變了臉色。

“你這是從哪裏來的?”飾良猛地抬頭盯著情暮。簡直不敢置信。

“它是事實吧?”情暮冷靜地看她,“如果你不嫁人的話?”

飾良一把將手裏的資料撕了,也冷下臉來:“所以它根本就不存在!”

“你為什麼這麼害怕它,以至於寧願犧牲自己?”情暮問,同時也在問自己。

“誰告訴你我在犧牲自己?”飾良差點兒跳了起來,她有一點兒狼狽,以至於聲音大了些,“我是心甘情願地去結婚的!”

一陣沉默!

“是嗎?”情暮目光閃動,然後移開了臉。

飾良立即就後悔了。

她看著情暮的側麵,一張並不十分柔和的臉。可是對自己,卻是意外的溫柔再溫柔。

她是好心的,所以問自己為什麼寧願犧牲自己。

她看到了連自己都不想去發現的委屈!

飾良慢慢伸出手去,終於抓住了剛才自己想要抓住的——

情暮輕輕一震,斜過頭來,看到飾良低垂著雙肩,看著自己。

那種哀求的眼神一下子就將情暮捉住了。

她的心不但立刻就軟了,剛才被飾良刺痛的心也痊愈了。

她反握住飾良的手,將她拉近自己,讓她靠著自己。

飾良順從地靠過去,頭擱在她的肩邊,幾天以來淩亂無比的心,平穩下來。

就知道——靠著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

十四章

從計程車裏的握手後,情暮和飾良的關係一下子又有了改變。

尤其飾良,從一開始的尷尬,變得很愛找情暮。

於是時間過得飛快。

情放不是沒有提醒情暮,飾良的禮服即將完成,非但提醒她,甚至將這項工作帶到了家裏做。每當莫言看到情暮那種快要碎裂的眼神時,總是埋怨情放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