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叫屈,怎麼一碰上她的事就不能像往常一樣冷靜下來?
走進那散發著熟悉氣味的屋子,隻是空氣中同時彌漫著酒精成份,微皺著眉頭最終在那張床上發現了要找的人,也與此同時看見了滿地的酒罐。
呂教授早已走至床邊,卻愣愣地站在那毫無所動,隻是呆呆地看著床上的人。
池夢霜心裏擁著懷疑走過去,卻讓她一下移不開雙眼,明明是睡著,可是她嘴角的笑容為何滿是諷刺,全無往日的淡然。
“她?”不解地望向呂教授,卻能感覺她身體的輕微顫唞,“你怎麼了?不叫醒她嗎?”
“叫醒她?如果你想的話你來吧~”她可不想再有一次那種不愉快的經曆。
手停頓在床上人兒的臉邊,被這麼一說顯得有絲猶豫,她從不是個膽小的人,可這一刻卻莫名的想像呂教授那樣站在一旁,直到古諾遙自己醒來。
“你不是想證明與她的關係嗎?怎麼?現在就怕了?”不屑一顧的語氣刺激著池夢霜的耳膜,穩定心緒,便開始推弄著古諾遙的身體……
從未想過她眼裏會有那種強烈的情緒存在,而且懷著強烈的嘲諷,比之她嘴角的笑容更甚,投放的視線仿佛對這世界充滿著不屑,而且還夾雜恨意……似乎這一刻所有人都成為了她的敵人~
身體仿佛被定住了般無法移動絲毫,恨?她在恨誰?
被注視的人好像一無所知般起身走向冰箱,取出酒灌傾入口中,池夢霜能清楚的看見那裏原先放著的酒罐已所剩無幾,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她所‘認識’的古諾遙,那淡然的氣息在她身上不複存在,有的隻是冷然。
正猶豫著,卻見一桶水轟然灑在古諾遙身上,從頭至尾的濕意讓她看起來像個落湯雞般。
“瘋夠了沒有,瘋夠了就去把自己弄幹淨!你這死樣子沒人心疼~”咆哮聲傳至她耳裏,讓那喝著酒的人晃了心神。
“你?”不可⑧
眼看著酒水一滴不剩地流光,倒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側靠著冰箱望著池夢霜,“呂教授對你說了什麼?”
意外於她突然的問話,轉身對上她眼鏡後棕色的雙眸,不明白她為何會這樣問?
“是她與你一起來的吧!我好像聽見了她的聲音~”雖是這樣解釋著,但隻有她明白,隻有呂教授才會在這時候出現在她房裏,因為她是最為了解她的人之一。
“她的確說了一些事,不過這是秘密,你不便知道~”起步走至她身前,露出令古諾遙有絲不安的嫵媚笑容,“知道嗎?你要對我負責哦?你不清醒的時候在浴室裏對我做了無法挽救的事呢?”
瞬間睜大的眼睛顯示著古諾遙正受著多大的驚嚇,腦子裏突然閃現那一幕,然後就紅了臉,隻不過這次無絲毫掩示,她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喝醉,醉後的事情根本無法受自己意識所控製。
“我~”這下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似乎看出了她的震驚和眼裏的一絲不安,隻是池夢霜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那張紙條給了她那樣的提示,那麼她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麼就此離開?要麼留在她身邊?既然如此,她為何不選擇後者?即使未來有著不確定,但此刻,現在她還想留在她身邊,就算到時對她的好奇心真的缺失了,也應該不會輕言離開,至少可以做個最簡單的朋友吧~
“我的聲譽全在你手裏了,如果你不肯負責的話,我……”話音逐漸變得低沉,而且伴隨著微微地哭泣聲。
望著那低下的頭和讓她感到有罪惡感的語音,古諾遙抬起手卻不知如何安慰,隻能帶著絲無措的走向前站定:“我…你…”深吸了口氣,最後隻能無奈道,“那你想怎麼樣?”
池夢霜在對方看不見的情形下,嘴角慢慢上揚,隻是說話的聲音始終維持著泣音:“你脫光了我的衣服,碰我的身體,還把我‘吃’了……”
“我沒有!”打斷她接下去的話,古諾遙的臉不受控製越變越紅~
“你沒有脫我衣服?”更委屈的語調在耳邊響起,讓她內心不得不連著歎氣。
“我有,但是~”
“你沒有碰我的身體?”不等她的解釋就接著下個問題。
“有,可是~”
“你沒有‘吃”我?”
“沒有,我隻是~”
“你賴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