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我都沒有離開家,”淩上撐著下巴,“星期一到星期五我又都在學校裏,不可能天天去守。”
“不必天天去守。”曲敏一邊收拾碗勺,一邊說。
“什麼意≡
“不,不是她,”曲敏拉了她一把,“是她的同學,也是團委的,叫何姝。”
“曲線救國啊!”淩上笑著說。
曲敏白了她一眼,率先走了過去。
曲敏和淩上左左右右繞過不少人,大家或坐或站,邊吃邊聊。
慢慢地淩上知道曲敏找誰了。這個何姝她倒有點印象,似乎也是通訊社的,還一起辦過一次向外的合刊報紙。
說來怪隻怪學校太大,團委部門不少,所以人就太多了。
“何姝同學?”曲敏終於走到了淩上覺得有印象的女孩麵前。
那名名叫何姝的女孩正在吃著飯,聽見有人叫她便抬起頭來。當她看到淩上的時候“砰”地一下站了起來。
曲敏和淩上被嚇了一跳,互相看了下。
何姝也立即發現自己反應過度,她馬上就笑了,嘴角有兩個小渦兒:“曲敏同學?淩上同學?你們怎麼在這?”
“我來找一個人,沒有看到她,不過看到你我想應該就可以找得到了。”曲敏也笑,“你們院的廣播站站長伊雲烈,是你的同學吧?”
“雲烈啊?”何姝四處張望了下,“她剛剛還在——”在看到周圍的確沒有那個人影之後她才說,“看來她可能回宿舍了,你們現在就要找她嗎?”
“是,有點事情!”淩上不動聲色地打量何姝,沒有錯過她眼底的一點慌張。
“這樣的話,”何姝想了下,開始收拾飯盒,“我帶你們去宿舍找她吧。”
“那真是謝謝你了!”曲敏連忙說著,淩上也應聲道謝。
領著曲敏和淩上走出食堂,何姝走向宿舍的方向。
淩上所在的文學院據說是綠色植被最多的分院,大片的林蔭,還有草地,給人曲徑通幽之感;而剛才路過理學院時,隨處可見的是石雕一類的冷景;現下看到的教育學院卻給人開闊的感覺,教學樓和宿舍之類的建築中包圍著一汪湖水,湖邊栽有一圈長柳,湖中間通有曲折的橋廊,中間是座湖心亭。
隨著何姝到了宿舍,格局與自己住的一般無二。
在到達宿舍前,何姝在門前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對淩上和曲敏說:“你們先在這兒等一下。”
還沒等淩上她們有所反應,何姝就一閃身進了宿舍。
淩上和曲敏都皺了下眉,感到疑惑重重。
一會兒之後,門被打開。
這是淩上頭腦很清醒的第一次看到雲烈。
後來她曾問過自己,這樣的人,為什麼第一次見麵會沒留下什麼印象。
當然,就算以前在團委裏見過,卻是連點頭之交也不算的。
來開門的正是雲烈。
雲烈也穿著一襲白裙。
但她與曲敏不同。
曲敏的白裙是那種絲質的乳白色的,長不至膝。她是那種看起來很古典,但是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