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又是一陣手舞足蹈,但是看看王老頭的表情,丁默卻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或者有些難度偏大?反正從看上去王老頭確實一臉為難的表情,雖然小福再三比劃,他還是默默地搖頭。
見此情景,丁默真心覺得希望大不大,不過倒也沒有放棄投資的想法,隻是投資的方向卻有了一點改變。
一張“千工床”就要兩三年的時間,就算是全力以赴也要將近一年,這樣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不要說老王頭還有別的追求,就是他全力以赴去做,其實還是有些難以完成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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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醉漢倒在地上不斷呻吟,大聲喘息的樣子,估計這一下很可能連他的肋骨都打斷了。
微笑著撇撇嘴,阿曆克斯看都沒看倒在地上的三個醉漢,徑自走到那女孩麵前說道:“不好意思,姬兒小姐,讓你受驚嚇了,如果可能的話,可以請你喝一杯壓壓驚嗎?”
這女孩正是槍炮和玫瑰樂團的主唱安姬*菲兒,她今天穿的相當性感暴漏,鏤空皮衣加上黑色抹胸,超短裙緊緊挨著大腿根,黑色高筒馬靴的前端卻處處縷空做成了涼鞋的樣子,小巧可愛的腳趾頭在黑絲襪的包裹下更加多了幾份誘惑的感覺。
輕輕抬起眼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安姬*菲兒輕輕說道:“原來你也是想請我喝一杯嗎?”,說著她的目光在地上的幾個醉漢身上淡淡掃過,其中含義不言而喻,很明顯再說如果這樣的話,你和他們幾個有什麼區別。
麵對這樣有些尷尬的場麵,阿曆克斯卻麵不改色隻是笑著說道:“這樣美好的夜晚,當然要喝一杯才能真正享受了,而喝酒這種事情總要投緣才有味道,人不對,酒不對,場合不對,那我是怎麼也不會提出邀請的。”
不愧是在盎格魯高層圈子被安上了“最受歡”這個稱號的花花公子,阿金眼看著金發子爵麵對女神還能如此揮灑自如,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倒是安德烈不以為然的眨眨眼,自己這個同學他實在太了解了,泡妞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容易,甚至一樣自然。
可是讓安德烈有些意外的是,對麵的女孩聞言卻忽然拉長了臉,冷笑著說道:“我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正想找人好好發泄一下,結果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你卻冒出來多管閑事不說還大放厥詞,你是不是想代替這三個人被我教訓一下?”
這話實在彪悍的有些含義太深聽得眾人頓時一愣,就連從不失手的阿曆克斯一瞬間都沒反應過來,想了一下才明白到底啥意思,隻是就算明白了也還是有些被噎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反倒是安德烈走過來,平靜的說道:“阿曆克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出來騷,就不害怕有人擾,多管閑事是最讓人討厭的,另外喝酒這種東西叫多了不認識的貓貓狗狗會讓人覺得很無趣,所以走啦,你還在發什麼呆。”
這次不光是安姬*菲兒,就連阿曆克斯都一臉詫異的看著安德烈,金發子爵是不明白自己這好友怎麼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安姬*菲兒卻純粹是第一次遇到居然有“男性”對自己表現出了排斥的態度。
話說從她懂事以來就因為外貌成為眾人的寵兒,雖然同性中不乏因為妒忌而引來的惡意的目光,可是隻要是異性,看著她的表情多半是疼愛、仰慕、熱情等等,又或者是赤裸裸的占有、欲望之類的,反正絕對不會有排斥,所以這讓她真的有些感到意外。
今天安姬*菲兒的心情本來就差到了極點,出來就是想要發泄一下,尤其是在看到這其貌不揚的男子一句話,其他居然也真的轉身就走,對自己絲毫沒有留戀的時候,她的心情更是糟糕起來,結果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就冒出來一句:“喂!我有說不去嗎?不就是喝酒,本小姐今天正想喝酒呢!”
說著安姬*菲兒就大步流星的走過去,還專門挽住了安德烈的胳膊死死不放,搞得安德烈很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感覺就像是看到了神經病。
不過說實話,其實在別人眼裏,他自己可能更像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