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襯衣被扯開，忽然將手中的紅酒沿著她的頸子倒下。衛凝渾身一震，酒杯掉在地毯上滾了幾滾。周晴的手沿著衛凝的脊椎滑下，舌尖沿著酒液吸吮。咬開內衣的扣子，又在衛凝胸口輕輕啃咬，手指同時滑向深處。
周晴至今都不知道第一次跟自己上床的那個女孩叫什麼。
大約是一年前，周晴給肖婷婷開車兩個月了。當初，全部信息都指向肖婷婷，周晴知道肖婷婷的公司不過是冰山一角，有意沿著這條線追下去，想盡辦法在肖婷婷麵前展示自己的車技，也得到了她的青睞。
兩個月來，肖婷婷叫周晴開一輛嶄新的灰色保時捷，來來回回總是出入於商場，酒吧，飯店，連公司都沒有去過。周晴逐漸明白肖婷婷不像表麵上看的刁蠻隨性，實際卻是難纏的主。浮浮沉沉多年，疑心極重。自己不過就像這台保時捷，是拿來看的擺設。不必說背後的公司，就是肖婷婷本人的犯罪證據，周晴一點沒抓到。
倒是一條有關於肖婷婷的傳言終於被周晴親眼證實，肖婷婷喜歡女人。車上載著的盡是些長相水靈的年輕女孩。後視鏡裏肖婷婷和那些女孩調情的姿態，周晴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周晴19歲就在道上混了，骨子裏又有幾分叛逆，沒讀過警校，警籍是通過非正常途徑加進去的，就算是周晴自己也記不起自己穿著製服的模樣了。原本以周晴的身手和實力，四年時間足以爬到更高的位子。四年前，掌控G城的寧氏大廈將傾，那時周晴剛剛入行，跟的就是寧氏下屬的一支。寧氏總裁自殺，大廈崩潰，周晴卻陷在其中。G城一度並存許多大小幫派，周晴跟了幾個老大，破了些不大不小的案子，因為身份不曾暴露而繼續在G城的灰色地帶遊走。如今在G城占據真正霸主地位的方天公司卻是一家成立不久的企業，因為有渾厚的資本支持才能在短短四年內迅速成長，一如天外來客。也就是在半年前，發現了關於方天企業的蛛絲馬跡，才確定追這個目標。誰知道才開始就碰了壁。
晚上九點三刻，肖婷婷拉著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孩醉醺醺地出來。周晴把兩人送到酒店。不是每個女孩肖婷婷都願意帶回家，至今還沒見過一個能在肖婷婷家留宿。那時的周晴對肖婷婷花花公子的姿態並不理解，卻常常察覺到一縷起初追尋最終黯然神傷的目光。現在想來，肖婷婷那樣糟蹋自己，不過是為了那麼個人吧。
酒氣從後座蔓延到整個車廂，女孩迫不及待地吻著肖婷婷，肖婷婷恰到好處地回應著。周晴忍不住瞟後視鏡，那女孩高昂著胸部，半跪在肖婷婷身前，任憑肖婷婷予取予求。送到目的地，肖婷婷打了個手勢，示意周晴找地方消磨時間，完事後過來接自己。
周晴就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剛才的酒吧。聽著嘈雜的音樂，喝著琴酒調製的雞尾酒，烈酒滾入喉嚨，帶著灼熱的溫度。周晴很確定包廂裏那個倔強的背影，可是沒有肖婷婷，她是如何吝惜看一眼別人。
就是這個時候，那女孩帶著香甜的氣息和火熱的溫度貼過來。“舍不得這裏嗎？”呼吸像是要融入周晴的身體。
“嗯？”
“你剛才坐在門口，然後出去了。”
女孩的皮膚很細膩，睫毛很長，周晴跟著肖婷婷算是見識了不少美女，這個女孩長得還不錯，便摟住了女孩的腰。
就近找了一家旅館，周晴不敢在肖婷婷的車上做。聽見旅館裏傳來的呻[yín]聲，周晴皺皺眉，莫名地有幾分膽怯。那女孩渾然不覺地挽著周晴進了房間，關門時就給了周晴一個吻。周晴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西服被脫下，女孩就上來解周晴的褲子。周晴掀起女孩的吊衫，女孩很配合地脫下。周請盡量放鬆地由著女孩把自己壓在床上，聞著房間裏潮濕的氣味和女孩發絲的香味，盲目地模仿女孩的姿勢，摩挲那具與自己相似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