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歌抓了抓一頭亂發。思索著自己要幹什麼?昨晚原本是打算道歉的,可卻演變成了一場歡愛。
人家都說清晨是人欲望最旺盛的時候,藍濤歌回味著昨晚的一切,終是忍不住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呀….”歐陽洛哪會想到,這人竟然會突然跑進來。可還未等她抱怨出聲,一個火熱的吻接踵而至。
“喂…還要上班呢….”歐陽洛做著最後的抵抗,不過這在藍濤歌眼裏完全算不上。
“就一會兒….”說著,手便像自己長了眼睛似的往那該去的地方去了。
“恩…你….”歐陽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可效果欠佳,反而弄得這人肆無忌憚的抽 動起來。
“你不夾得緊緊的麼…”藍濤歌嬉笑著將昨晚的事又做了一遍。
一個澡,兩人足足洗了3個小時,期間,歐陽洛抱怨過,可都抵不過這人的無賴。看樣子,禁欲太久確實不好。當歐陽洛穿好衣服出現在公司的時候,所有的員工都傻眼了。
大老板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們不清楚,但從大老板那張容光煥發的臉上,她們似乎意識到些什麼。不過聰明人總喜歡把話藏在肚子裏,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可有的人,卻很喜歡往這槍口上撞,卻還屢屢得逞。
齊思琪昨晚回家就同楊曉花打賭,說歐陽洛同藍濤歌的床戰誰勝誰負。楊曉花仰著小臉蛋很是自豪的說,“藍濤歌這軟柿子,定是被欺負的對象。”齊思琪就喜歡和她對著幹,於是兩人打了個賭,究竟誰壓誰。
當第二天楊曉花看著歐陽洛哪紅光滿麵的模樣,咬咬牙,就查沒含根手帕在那哭天喊地了。惡狠狠的瞪著跟在歐陽洛後麵的藍濤歌。什麼時候她所認識的藍濤歌竟然這麼長出息了?竟然把大老板給推到了。
齊思琪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司數著楊曉花這一月工資所做的打賭費,笑得花枝招展。其實兩人自打住一塊兒,所以齊思琪天天跑去蹭飯蹭床,還蹭人。可日常開銷打多都是她在出,所以對於這次訛詐了楊曉花的工資,可是相當的又滿足感。
“你別慪了…晚上…姐姐請你吃好的…”說著還不忘把那疊鈔票甩得刷拉拉的響。看著那一張張紅得刺眼的票子跑到人家口袋裏,楊曉花撇撇嘴,很是不削的鄙視齊思琪。
下午歐陽洛召開了一次部門會議,把歐陽熙的工作安排了,然後再詢問了一些公司最近的業務往來就散了。對於歐陽熙突然進到歐氏。楊曉花同藍濤歌都很是不解。知道她同歐陽洛關係很惡劣,要在這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起工作,依著歐陽熙的性子是怎麼都不可能的。可人總有化不可能為可能的情況。
“你怎麼突然想來這上班了?書不讀了?”楊曉花就一憋不住問題的家夥,雖然兩人時常惡毒的相互人身攻擊,可就這讀書4年的情分,有時候楊曉花還是很有分寸的。
歐陽洛今天一大早就來到公司,已經提前熟悉了環境,也猜到不管是楊曉花還是藍濤歌,都會跑來問自己。所以在麵對楊曉花的疑問時,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書還在讀,隻是申請的可以不用在校讀而已…至於…..”歐陽熙挑挑眉看著楊曉花,很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抿著嘴緩緩吐出兩字。“秘密!”
“嘁….還秘密….你是嫌棄外國無聊,所以想回來才對…不過也是…外國男人不脫衣服還好,一脫衣服,一身的毛,夠嚇人的….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受得起呀…”
楊曉花的話剛落下,歐陽洛的計算器就迎麵而來。要不是反應夠快,估計就光榮犧牲了。“你謀殺啊….”跳著腳指控,可坐在老板椅上的歐陽熙,攤攤手,表示這不能怪她,這女人的嘴巴從來都不積德。更何況,她此刻的心情非常之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