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馳名中外、炙手可熱的實權派高官來到川省視察,川省的各方高官都齊聚一堂,爭相給張馳敬酒。
張馳本來就性格開朗、樂於交友,現在又修煉有成、酒量大增,所以他量高膽大、來者不拒,足足喝了一斤半了,見差不多每個喝酒的人都敬過一杯了,場麵有點變冷的趨勢,他就反過來單敬,將在場的二十三人全部敬了一杯後,他隨意估算了一下,自己足足喝了三斤半酒,看到其他人都開始東倒西歪地說胡話了,他才拱手告辭,在大家酒氣喧天的恭維聲裏回到了房間。
隨行軍官左宜政翹起大拇指笑道:“首長,你真乃酒神也。”
張馳嗬嗬笑道:“你小子就偷著樂吧!看著我喝這麼多酒也不過來幫幫忙。”
左宜政俊臉一紅,囁嚅道:“首長,我也沒辦法呀!我過來是為了服侍你的飲食起居、跑腿銜接、資料收集,喝酒又不是我的專長,如果我也喝醉了的話,那誰來照顧首長呀!”
張馳對下屬喝酒從來不勉強,喝就喝,不喝就不喝,從不霸蠻。他見左宜政晚飯沒喝酒,他也隻是隨意開了個玩笑,心裏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和左宜政笑談了幾句,張馳就叫他回房休息去了。
張馳運轉《混沌訣》將體內的酒勁全部清除出去,就跑到空間裏看了看收進去的人,見他們正有條不紊地在那裏忙乎著,有一部分人在扯菜挖土開荒,有一部分人在種田種菜,有一部分人已經在忙著收割稻穀、采摘蔬菜了,還有一部分老弱婦孺則在那裏準備著吃食,看他們分工合作、井井有條的樣子,張馳滿意地點點頭,送來了十條大白魚,讓他們可以改善一下夥食。
在他們千恩萬謝的感謝中,張馳陪他們吃了一頓飯,見他們連一個象樣的床板、飯桌都沒有,張馳想了想,還是在附近挖了一個大坑,將那艘大船移到了坑裏,這樣他們就可以在這裏安居樂業了。
陪惠兒睡了一晚,張馳回到了招待所裏麵,見這裏還是一片漆黑,於是掀開窗簾看著外麵昏黃的路燈和靜謐的街道。
陡然,他聽到一聲女子淒厲的慘叫聲隱隱傳來,他一閃身已經落在了對麵的房屋上,連閃數下,他終於來到了一處裝璜精美、布置豪華的獨棟別墅外,他看到有四個男人衣衫不整地從房子裏麵跑了出來,都背著大包小包的,有一個人的手裏還抱著一個熟睡中的小孩子。
張馳一閃身將他們收進空間裏,然後循著濃鬱的血腥味來到別墅二樓的房間裏,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全身赤裸地倒在血泊裏,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胸膛上,隻露出短柄。汩汩鮮血不斷地從短柄處流出來,將棕色地毯染得鮮紅。
她的下身裏也有白色的東西緩緩流出,看附近紅腫的樣子,張馳知道她肯定被那四個畜牲強暴了。
不容多想,張馳按住地板,將這棟房子收進空間無人處,然後引來養著白魚的水給這個女人灌了進去。再用自己的真元將女人的傷口籠罩起來,使鮮血再也流不出來,“唰”地一聲拔出了匕首,然後用真元不斷地滋養、恢複著她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