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沒有耽誤這難得的療傷時機,運用瞑想法將體內猶有痛感的地方一一梳理了一番,直到他全身沒有一處疼痛了這才作罷。
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叫什麼名字,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但苦思良久,還是一無所獲,他隻得悻悻然停止了這個令人頭痛的無效思索。
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蟬兒才悠悠醒來,她螓首輕抬,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張馳,拿起玉手看了看上麵濕膩膩的口水,俏臉倏的一紅,笑道:“相公,請起床更衣。”
張馳點頭笑道:“娘子睡得真好呀!為夫我都不忍心叫醒你了。”
蟬兒走到屋角的木櫃邊打開櫃子翻出了一身墨綠長衫,笑道:“這是爹爹以前穿過的衣衫,你試試看,應該合身吧!”
張馳用兩手撐床坐起,將薄被翻開,小心翼翼地將兩條腿挪到床邊,見沒有一點疼痛,這才放心地跳下了床,正好落在那雙似曾相識的皮鞋裏。
“喂,你別這麼用力呀!你的傷還沒好呢!如果又把傷口撕裂了,不能跟我們一起離開,看你怎麼辦?”蟬兒三步並作兩步疾走過來,扶住他的左臂。
張馳一把攬住她的纖腰,重重地吻在她的薄唇上,右手攀上了那兩團溫潤渾圓的雄偉,老二自然起立,隔著粉紅裙裾,在那方寸之地肆意摩娑著,蟬兒渾身發軟、無力自持,輕聲囈語道:“相公,要了奴家吧!”
張馳本就情酣意炙、欲念叢生,當下就摟著蟬兒滾上了紗帳錦床,一番揉捏撕扯,兩人赤裸相向了,於凡挺身而入,一聲痛呼、一片殷紅、兩人合體。
當夜色深沉的時候,遠處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吆喝聲,那是霍家在準備避戰離開了。張馳二人才戀戀不舍地著裝起床,張馳看著滿屋的東西,看著那染著殘血的棉毯,留著兩人體味的錦被,皺眉問道:“娘子,這些東西難道我們不帶走嗎?”
蟬兒不舍地看了看這些寄托著太多思念和記憶的東西,毅然扭頭說道:“保命要緊,我們也趕緊離開吧!以後戰亂平息了,我們再買過就是了。”
張馳點了點頭,看到床頭上有一個繡著金線的小黑袋,感覺有點眼熟,於是隨手拿在手裏問道:“娘子,這是什麼東西呀?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蟬兒咯咯笑道:“這是你一直抓在手裏的東西呀?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呢!”
張馳歪著腦袋看了看黑袋,用瞑想法念道:“打開袋子。”
“嗖”地眼前一亮,張馳看到一個裝了一角小玉塊的的立體空間,張馳嗬嗬笑道:“這個裏麵好象一個房間呢!”
蟬兒諤然問道:“一個小袋子象個房間?相公,你沒事吧!”
張馳迅速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房間裏的床、櫃、書桌、凳子什麼的全部消失一空。
蟬兒訝然問道:“相公,你把床鋪和櫃子弄哪兒去了?”
張馳“啪唧”一聲在她的香臉上啵了一口,笑道:“娘子,天機不可泄漏,走,我們發國難財去。”說完,他拉著蟬兒的玉手來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裏,將裏麵的東西搜刮一空,再轉戰其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