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兒心中暗中佩服張馳這種大事臨頭而心不亂的氣概和勇氣,見他如此淡定,如胸有成竹、勝算在握的樣子,心中自然也平靜下來,菀爾笑道:“夫君說得太好了。以後我們沒事的時候就執手夜遊、玩月賞花吧!想想都覺得意境美極了。”
“喵嗚”一隻夜遊的野貓被這無聲的氣勢嚇了一跳,驚叫一聲攀牆跑了。
張馳哈哈笑道:“這樣的話我們就成了夜貓子了。不過說真的,夜裏的修煉環境真好,寂寥無人、塵囂遠去、空氣清鮮,修煉起來肯定事半功倍呀!”
兩人笑語吟吟地談景論道,渾沒將周圍的那些官兵放在眼裏,這讓那些自以為威風凜凜的家夥鬱悶不已:“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呀!都要跟我們去城主府受罰了,還這麼開心,這麼愜意,還有閑心思打情罵俏,不知道他到底是腦袋進水呢,還是真的少了一根筋。”
一行人來到城主府,看到府裏燈火通明,裏麵傳來了一個陰厲的聲音:“那個青玉還能憑空消失不成?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又沒有出城,又沒有投河,怎麼會找不到人呢?你們真是一群飯桶、一群白癡,我養了你們有什麼用,都是混吃等死、屍位素餐的蛀蟲。別在老夫麵前晃蕩了,都給我滾,看著你們就心煩。”
李捕頭做了個手勢,輕聲說道:“少俠,等下你千萬別亂說話,現在城主正在氣頭上,別惹火上身呀!”
張馳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多謝李捕頭善意提醒。”說完,他帶著蟬兒率先仰頭走上大堂,拱手笑道:“城主,何必這麼火大氣急呢?這青玉隻是一介女流,是在自家的後院不見的,有那麼多人把守服侍,興許是跟別人私奔了,興許是被神仙收為徒弟帶走了,您隻要隨便編個理由糊弄苦主就行了,沒必要氣傷了自己嘛!”
“嗯?你是何人?”胡翔天怪異地看著這一對璧人。
張馳深深鞠了一躬,笑道:“我叫蒼天,這是我娘子蟬兒,我們夫婦途經寶地,無意中與貴公子鬧了點小小的誤會,特意前來向城主請罪。”
胡翔天撫須看了看他,說道:“你就是那個揮手間削斷樹枝,隨意將人送進十米外河中的高人?”
張馳嗬嗬笑道:“高人倒談不上,隻是我自幼習得一點粗淺的武功劍技罷了。”
胡翔天圍著他轉了一圈,緩聲說道:“既然你這麼配合,自己前來解釋,那這件事就此揭過吧!我的兒子我自己知道,肯定是他惹事在先,你才出手教訓他的。老夫在此感謝少俠略施薄懲、手下留情。”
“城主不用多禮,貴公子雖然有點出言不遜,但根骨卻是不錯,我與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就傳他一點修煉法門吧!相信他經過一番修煉,一定能夠成為赫赫有名的將才大俠的。”張馳剛才在客棧浴桶裏雙修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頭腦中湧現出一段信息,竟然是給人打下精神烙印,控製一個人靈魂的法門,他現在有了這麼好的製人辦法,當然想試著用用,他相信隻要能夠控製一個人的靈魂,那就等於將一個人按照控製者的意誌進行徹底改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