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省略五百字,張馳摟抱著女人歉意地說道:“娘子,對不起,你如此的漂亮迷人,我一時把持不住,讓你受委屈了,要打要罵你隻管來,我決不還手。”
女人看了看他手臂上殘留的月牙,淚水撲嗽流下,她哽咽著說道:“打你又如何,罵你又如何,你現在已經是青玉的夫君,我也隻能認了。”
“青玉?你就是南林城最美的那個花魁?”張馳一臉訝異地說道。
“嗯,我自幼父母雙亡,被叔叔賣到了快活林,媽媽嚴管苛責下,我學會了琴棋書畫歌舞辭賦,經常要麵對那些好色之徒、輕佻之輩,如果不是因為我抵死不從,說不定我早就淪落成了倚門賣笑、侍寢陪歡的娼女了。”
“青玉,你真了不起,一個柔弱女子在勾欄瓦肆居然能夠抵製淫邪、潔身自好,真是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啊!”張馳由衷地感慨道。
“唉,憑我一己之力何其渺小,媽媽前幾天就跟我交了底,國都有一個權貴子弟發下話來,願意用一千兩黃金買我初夜。媽媽跟我說那個權貴子弟可不是我們快活林得罪得起的,即使不拿黃金我們也拒絕不得,更何況人家還願意出此巨額黃金。這幾天我煩悶不已,獨自在後院河邊排憂解愁,沒想到突然來到了這裏。”
張馳嗬嗬笑道:“這不是更好嗎?你到了這裏就可以徹底擺脫快活林的拘束限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逼迫你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了。”
青玉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憂慮地說道:“這裏環境是不錯,但就是沒有吃的東西。僅有的幾個梨子也被你摘光了。”
張馳笑道:“這又有何難,我這裏吃的東西可不少呢!”說完,他一揮手,各種精心烹製的蔬菜肉食、各色糕點遮住了一大片草地,看得青玉眼花繚亂、異彩連連。
兩人隨意吃了一些東西,張馳拿出幾身衣服給青玉,留下了一些日常用品,然後笑道:“娘子,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去做,等有時間我再來陪你。”
青玉摟著他的虎腰,緊靠在他的懷中,主動親吻在他的大嘴上,良久才鬆了開來,依依不舍地說道:“夫君,有時間你一定要多來看我,我一個人在這裏實在太孤單,太寂寞了,我等著你來看我唱歌跳舞!”
張馳抱著青玉溫存了一陣,這才離開了溫柔之鄉,他瞑想著城主府床鋪的樣子,默念了一聲“出去”,“嗖”地過後,真地回到了床上。這時,外麵已經晨曦初露,但蟬兒還沒有醒來,張馳也就沒有起床,摟著蟬兒繼續酣睡起來。
“啊啾?”張馳感覺鼻子發癢,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醒了過來,看到蟬兒的絕世容顏湊在自己麵前,右手捏著一小撮頭發,又氣又惱地看著他,埋怨道:“夫君,你打噴嚏也背轉一下身子嘛!一口的唾沫全部噴到我的臉上來了。”
張馳將她摟到懷中,上下其手、任意揉搓著,嗬嗬笑道:“誰叫你用頭發戳我鼻孔呀!”
蟬兒咯咯笑道:“都怪你,早晨說一天之際在於晨,生命在於運動、洗洗更健康,少一次都不行,搞得人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張馳不羞不臊的說道:“作一個女人還是挺好,走到哪裏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蟬兒一臉嬌羞地說道:“夫君,等救回爹娘,我們回到山穀裏去吧!到時候我給你生一大堆的孩子,等孩子能說話了,圍著我們嬉戲玩鬧、叫著爹娘,那才有趣呢!”
當兩人起床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是分,兩人和宿醉初醒、精神不振的胡翔天父子吃完飯後,提出要啟程前往魔淵。
胡翔天大驚道:“魔淵?那個地方太凶險了,老弟你千萬不要去呀!每年經過南林城前往魔淵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真正活著回來的人寥寥無幾。”
“哦?既然大家都知道魔淵是險地,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