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壁的響馬全部收進空間後,張馳再次來到空間,見那些響馬都老老實實地或坐或站在草地上,而青玉則坐得遠遠地遙視著這邊的情況。
張馳朝她揮了揮手,笑了笑,回到了山穀左壁上。
當他騎著馬來到穀中的時候,全大胡子正和陳家那個正麵交涉的人鬥得難解難分。其他響馬都振臂高呼道:“寨主加油,寨主加油。”
而陳家這邊的人則寂靜無聲,滿是擔憂之色,剛才他們已經看到了響馬的人馬分布,這穀底的二百多個響馬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兩邊山壁上還有上百的人,如果巨石弓箭傾射而下,那他們不被射死,也會被撞死,這麼狹窄的山穀根本沒有藏身之地呀!
這時場上“拚拚砰砰”鬥得火熱,無論是響馬還是陳家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戰場上,對張馳的到來根本就無人注意。
張馳混進陳家的車隊,將旁邊的人一個個打下了精神烙印,然後在一個陳家老者的陪同下,圍著車隊轉了一圈,陳家四百五十人全部被控製住了。
這時那些響馬已經將陳家的人圍在其中,張馳在陳家人隊列裏自然無法混進響馬之中,隻得動用瞑想之法,隔著二三米的距離,將圍而不攻的響馬一個個控製住。
因為不是零距離操作,張馳感覺難度大多了,控製了三十幾個響馬後,他感覺頭開始隱隱作痛,再控製了四十三人後,竟然頭痛欲裂了,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這時場中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隻見陳家人將一柄長劍舞得象一個潑水不進的光幕,時不時地點擊在全大胡子那把厚重的寶刀上,用巧力將寶刀碰開少許,還不時地揮劍逆襲而上。而全大胡子也不是吃素的,以勇往直前的驚天氣勢和大開大闔的淩厲刀法,將陳家人的攻擊一次一次地化解掉。雖說柔可克剛,但陳家人靈巧的劍法在剛猛的刀法麵前還是相形見絀,陳家人被步步逼退了,現在拚鬥的地點距離開始時的地點已經有將近百米。
張馳雖然修為高深、功力通玄,但對於劍法、刀法之類的技擊之術卻知之甚少,現在看到陳家人的劍法和全大胡子的刀法,自然見獵心喜,憑著高人一等的眼力、過目不忘的記心和精明細致的頭腦,將他們施展出來的武技都記了下來。
休息了一陣,張馳感覺腦袋沒痛了,於是又開始了對響馬的遠程控製。這一次他控製了足有八十人,才不得不停下來休息恢複。
“小翠,陳總管那邊情形怎麼樣?”一聲婉轉如黃鸝的女子聲音隱隱傳了過來,張馳心尖一顫:“我草,沒想到那輛馬車裏麵還有一個未曾露麵的女子啊!僅憑聲音就讓我心旌動蕩、酥麻酥麻的,如果看到了人不知道會不會心癢難耐呢?”張馳緩緩地圍著馬車轉了一圈,想偷看一下那個女子的絕世容顏,卻發現布縵重重,別說走光,連個倩影花容都看不到,隻是勾起了他無限的遐想和期待。
對於這個女子,張馳想通過溫柔點的法子贏得她的芳心,如果憑借精神烙印控製她的靈魂、占據她的身體,那實在太沒有技術含量了,除了滿足他占有的欲望,獲得征服的快感,他感覺不出任何求而不得的艱辛,情感醞釀累積的喜悅,彼此深愛對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