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紅撲進他的懷中,大聲哭泣道:“我們王家女子怎麼就這麼命苦呀!連我們這些脫離祖籍的女子都要拿去獻祭,這世間還有公理嗎?”
張馳無言以對,隻是輕輕拍著她的粉背,偶爾安慰一句,過了一會兒,王豔紅哭累了,沉沉睡去。
張馳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薄被,幫她梳理完經脈,傳授了《混沌訣》,熬了一鍋魚粥放在桌上,才閃身來到惠兒住的地方鬼混了一夜。
早上六點,張馳大聲叫道:“起來了,都陪我打球去。”
七個家夥揉擦著眼睛,埋怨道:“老大,天還這麼早,就打什麼球呀!”、“我正和美女一起吃香蕉呢!你叫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張馳二話沒說,將隔壁的同學也叫了起來,帶著大家往籃球場跑去。
二十四個男孩在球場上越練越歡,過了半個小時,501和其他寢室的同學身體素質就有了明顯的差別,501的八個人臉不紅氣不喘,而其他人一個個汗流浹背、氣喘籲籲起來。
張馳將《混沌訣》教給他們,要他們回去多練練。
八點鍾的時候,張馳他們一個個身穿並不合身的軍裝來到了大操場上,如果不是因為有皮帶,隻怕大家長的長、短的短、大的大、小的小,走在校園裏絕對會被恥笑為散兵遊勇了。
到八點半的時候,校長和一眾教官到場了,校長發表了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話,然後是一個高級軍官說了一通話,將教官分到各班,於是乎,在嚴嚴酷暑下,一場轟轟烈烈的軍訓就此拉開了序幕。
張馳他們班的教官叫魯存良,看他個子雖然不高,但壯實敦厚、舉止有度,喊起口令來中氣十足,對張馳他們也十分嚴格,看到誰的動作不規範、不到位,就一個個糾正過來。練了一個小時的隊列訓練後,教官才同意到樹蔭下休息十分鍾。
說是休息其實也沒有休息,在教官的帶領下,大家都大聲唱起了《社會主義好》、《咱當兵的人》,班與班之間也一波高過一波地賽起了歌。
一上午的訓練過後,張馳兩個寢室的男同誌還是神滿精足、氣勢如虹,但女同學就一個個疲憊不堪、花容慘淡了。張馳記得前世軍訓的時候,有好幾個女同學在烈日下站軍姿的時候暈倒在地,過兩天就要站軍姿了,如果她們還是這種身體狀態,絕對會暈倒一兩個。
張馳靈識一掃,給剩下的一十五個同學也傳授了《混沌訣》,自此整個班級都學會了修真功法。
中午吃完飯,大家都躺在床上午休。張馳用靈識看著大別墅裏的王豔紅,看到她正在院子外的草地上收著蔬菜瓜果,嘴裏還唱著不知名的歌曲,聽起來倒有點象日語歌。
張馳看到自己給她熬的粥已經吃得底朝天,廚房裏的液化氣灶上正燒著什麼。
張馳嗬嗬笑道:“這小妮子看來從沒搞過飯吧!哪有將茄子帶蒂放鍋裏煮的搞法呀!”
他動用靈識弄了一條兩斤重的白魚,做了個清蒸魚,然後煮了一鍋飯,炒了三個菜,將碗筷布好,看到王豔紅哼著歌兒抱著滿懷的東西踏著歡快的舞步回來了。
她看到桌上正冒著熱氣的飯菜,頓時兩眼放光、遊目四顧,大聲叫道:“學弟,是你回來了嗎?出來一起吃飯吧!這麼多菜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呢?”
張馳嗬嗬笑著鑽了進去,說道:“這一頓吃不完,可以留著下一頓吃呀!”
王豔紅指著他咯咯笑道:“你穿著這條軍褲簡直就象兵流子。”
張馳這才意識到自己正打著赤膊,因為躺在床上皮帶緊肚子,所以他把皮帶也鬆開了,看起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張馳俊臉一紅,將皮帶緊好,嗬嗬笑道:“我剛幫你做好飯菜,正躺在床上看書呢,見你叫我進來,我這不就進來了。唉,沒想到春光乍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