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低頭一笑,似乎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海洛伊絲問道:“你憑什麼說我殺了弗朗茲,有證據嗎?”
“除了你,還會有誰。”
“這句話能算證據嗎?如果隨便拉過一個人就可以指成凶手,那我覺得……你更像殺人犯。”
“你!好、好,你要證據是吧,我就讓你死的冥目,來人!”布拉瑟看著海洛伊絲,被她氣定神閑神情激怒了,隱隱的心底也泛起一些疑惑,卻因為箭在弦上已經被逼到了這付天地,不得不硬著頭皮頂下去。反正弗朗茲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他朝保鏢耳語了幾句,保鏢點頭快步退出了房間。
海洛伊絲仍然揚著她慣有笑容,不置一詞的等待著。
莫約幾分鍾,門被從外麵推開,輕緩的腳步聲從門邊傳來,眾人一起望向門,一個人影映入視線時,大家疑惑不解的麵麵相覷。
“看樣我成主角了。”帶著濃濃笑意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加斯東頂著燦爛的笑容走進屋內,他慢慢的走到布拉瑟的身邊,停下。
“加斯東,把你知道的告訴大家吧。”布拉瑟得意洋洋的開口,眼底滿是十足把握的狂妄放肆,他睨了一眼氣定神閑的海洛伊絲,既然看向大家。
點了點頭,笑容可掬的看了一眼海洛伊絲,視線調向四周時,他藍色的眼底閃過戲謔的光芒,隻是一瞬。
“布拉瑟派人刺殺海洛伊絲,幸爾上帝有眼,她還活著。而他以為得逞了,就命令那個代號叫‘金色匕首’的殺手暗殺身在瑞士的弗朗茲。”他幹笑了幾聲,清清了嗓子,既而在布拉瑟驚恐萬狀的神情下,泰然自若的繼續說道:“很可惜,那把‘金色匕首’也沒能完成任務,所以弗朗茲還活著。布拉瑟,很抱歉,你的眼光真是不敢恭維,總是選擇錯誤的人去完成錯誤的任務。”
“你說弗朗茲還活著,那他人呢?”人群裏一個打扮精致的中年女人問道。
“我在這裏!”一個宏亮的聲音響起,引得人們驚訝的瞠目結舌。
菲奧娜掛著迷人的甜笑,挽著弗朗茲的手臂,兩人踏著一屋子驚訝錯愕的目光緩緩邁進氣氛凝重的室內。菲奧娜微笑的唇不自覺揚著傲慢,那頭繚繞著耀眼金色的波浪般長發垂在肩側,隨著她指尖輕輕撥弄劃出一道亮眼的光芒,那雙綠色璀璨的眸子掃過全場後,一縷悠然的輕挑投射在局促不安的布拉瑟身上,笑了。
“我的好侄子,見到了你親愛的叔父,為什麼不來擁抱一下。”弗朗茲停下腳步,和藹可親的笑容如同見到晚輩的老人,瞧不出一點異樣的端倪。
忤在原地,布拉瑟一言不發的看著弗朗茲。半晌之間,他突然盯著加斯東,眼底噴出不可抑製的怒火,指著他那張足以匹敵雕像的俊美臉龐,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說道:“加斯東,你背叛了我。你是個懦夫,就連替你的父母報複的勇氣都沒有,你一點也不像你的父親,你是個徹徹底底的懦夫。”說完這句話後,布拉瑟好像用盡了力氣,他頹喪的死死盯著淡笑不語的加斯東,似乎企圖用眼神將他的笑容撕碎,吞噬。
睨了一眼海洛伊絲,加斯東以指尖輕刮自己的臉頰,笑而不答。片刻,他輕聲低歎。“我的父親為他的錯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不僅將自己推向萬劫不複,還將我的母親也帶向了死亡。如果說誰是懦夫,不是我,是他……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