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哭哭啼啼的望向靈堂內黑色的棺材,心中悲傷不已。大力的爺爺此時躺在那冰冷的棺材裏,四周哭啼之聲響滿靈堂,因從小力大無比,村裏的孩子們叫他大力,大力自有記憶開始就未見其父母,一直靠爺爺撫養長大,偶爾大伯從城內回來看看他,給他帶點新鮮玩意兒。
其他叔伯早就在小時候就失去了聯係,此時此刻也不知道哪裏的風聲傳了出去,他們也回來吊孝。大力的爺爺生前是在城內做生意的,因為年老體衰,把家裏的全部家業交給了大伯,後又回到村裏老家與大力盡享清淨生活。
“大哥,明人不說暗話,我等回來就是想,我們荊氏家業怎麼分?”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起身說道。
“是啊,我們可不是白來的,大哥我們知道一直是你在操辦我們的荊氏的生意,可是如今父親已經去世,按照常理來說,這些都還是父親的生意,還沒過到你的名下,我等理應繼承部分遺產。”另一位黑臉大漢說道。
“荊風、荊林你們太過分了,父親還沒有下葬你們就在這裏說這等話,實在是大不孝。”大伯憤怒的指向二人說道。
“荊義你莫要欺人太甚,我等好言相談你莫要咄咄逼人。”荊風說道。
此時靈堂內吊孝的人全部望向了三人,荊義見狀,此事太過丟人,不想引起太多人的閑話便無奈的說道:
“好好好,二位此時等父親下葬,我們再來商量遺產之事。”
荊義隨後與村裏人將自己的父親埋在了房屋後的草地之上,整個過程大力在哭泣中度過。時候回到房舍內見極為叔伯說遺產之事,大力依然無限估計,隻知道最愛自己的爺爺從此不再有了。想到此處眼淚又是掉落。悲傷之中被一聲拍桌子的響聲吸引。
“老大,你隨為長子,但我就算沒有一半,也要分去三分之一”荊風一拍桌子說道。
荊義看向旁邊的大力,大力正朝這邊看著,好似想到了什麼東西。於是荊義對著幾人說道:
“你要三分之一,那大力也算是父親的親近,也要拿走三分之一”
“我隻要爺爺留下來的遺物,爺爺經常照的古銅鏡和枕頭底下的那本書,其餘我一分不拿。”大力突然張口說道。
“哈哈哈,好你看大力多麼善解人意啊。”荊林笑道。
“好,既然如此我隻拿三分之一其餘你們拿走,還有我要帶走大力。”荊義大聲說道。
“哼哼這個外人我們才不要呢。”一位女子輕蔑的說道。
“你住口。”荊義喝道。
“走大力,我們進城去。”荊義溫柔的對大力說道。
“大伯,我不想進城,在村裏時間長了不習慣城裏的生活,大伯我想去天海宗進行修行,據說修行的人永遠都不會死,不會像爺爺這樣睡在冰冷的棺材裏,大伯您能送我到那裏嗎?”荊力懇求道。
這也難怪荊力有這種想法,荊力在農村早就聽老人說,在很早很早以前,大概是村裏祖先的那一代人的時候,傳說有一個神秘的門派挨著我們村落不遠處,傳說這些人神通廣大,擁有不死生命,爺爺的去世更加堅定了他要去修行,所以荊力的夢想就是加入此門派。
“大力呀,聽大伯的話咱不修行跟大伯去城裏經商,修行太過痛苦,而且也不是不會死去隻是生命大於常人。”荊義說道。
荊義此人性格極為強勢,從小大力的事情自己根本做不了主,全都是荊義在左右他,很多路荊義都給他鋪好了讓他走。大力也知道隻要讓去經商就必須乖乖的跟著他去。
夜色降臨,馬車“咯吱咯吱”的響聲遊蕩在山間的小路上。
“大力呀,大伯去解個手你在這裏等等。”荊義邊下車邊說道。
就在荊義走到遠處時,大力此時忽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逃走。
“從小我都是百依百從,大伯這次不要怪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爺爺已經去世,我的唯一寄托已經沒了,我也不在乎以後的榮華富貴了。”荊力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