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讓你幫我,我等如意”太沒天理了,雖說這身體原本不是我的,可這大腦意識總是我的呀。我並不太喜歡與人親近,二十幾年裏除了和養父母有過親密接觸外,別無他人,到這古代可好接二連三的被人看光身體,真是快混不下去了。

“喂,你再不鬆手,我可要扯了”說著小清這丫頭真的用力拉扯我的雙手,糾纏間碰到了傷口, “啊,……”一陣痛疼過後,我棄械投降了。

“弄疼了吧,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還扭扭捏捏,我又不是男子,你怕什麼”這丫頭倒好還怪上我來了,我差點沒被她氣死。

小清輕輕的幫我把穿得亂七八糟的衣服脫了下來,就這樣隻著內衣幾近□的站在了她清澈的目光下,我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身如柳絮,肌如凝脂,纖纖柳腰,不盈一握”輕柔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把我的臉熏紅了,今天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被一個十五歲的小鬼弄得手足無措,還是個古人。

小清冰涼的小手沿著我光滑的脖頸輕輕的柔柔的朝背部撫了下去,手過處絲絲酥|麻的顫栗感傳遍全身。我咬牙切齒恨恨的想道這個該死小鬼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剛想發作,“疼嗎?”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啊?”“傷,疼嗎?”

抬頭對上一雙眩然欲泣的美眸,火氣一下就泄了,這丫頭是在憐惜我,我搖了搖頭,“騙人,這麼多傷口,能不疼嗎?”伴隨著話音,幾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裏滴了。我慌了,輕微的刺痛劃過心間,本能的不想看見她流淚,抬起手輕輕的將淚水拭去,溫柔的說:“沒事,都快好了,不痛了”,“我幫你抹點藥好嗎?”

我點點頭默許了,由著她幫我敷藥,穿衣服,梳妝,小清的動作溫柔得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

好一會兒,“好了,看看怎麼樣?”小清拉著我站在銅鏡前,

我仔細的打量起銅鏡裏的人兒:高挑修長的身材,精致得無可挑剔的五官,輕妝淡抹,頭上三千青絲被金絲製成的柳絲輕輕束起再恰到好處的披散在略顯削瘦的肩上,一襲白色繡著梅花的對襟長袖儒衫,白色羅紗長裙,肩披白色霞披,腰係淡白色飄帶,一身素白,纖盈秀麗,飄逸柔美,微風拂過,衣袂飄飄,宛若飛仙,嫣然巧笑間明眸流轉,純潔中夾雜著些許妖媚,勾魂攝魂,豁然就是白蛇娘子—白素貞,

再看看鏡中另一個發呆的人兒:清秀柔美的麵孔略顯稚氣,大大的眼睛在眼尾處微微上揚,靈動的眸子滴溜溜的轉著,別有種嫵媚靈動的風情,兩道細長的眉毛,眉峰上挑,高挺的鼻梁下是小巧紅潤的雙♪唇,白白的牙齒輕咬唇邊,讓人從心裏生出一股憐愛來,一頭順直烏黑的長發用玉簪挽起一個好看的發髻,此時竟是一襲青衫綠衣立在白衣女子身旁。紅唇輕啟:“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姐姐,你太美了”

我驚叫出聲:“白蛇,青蛇”

“胭脂,你怎麼啦?什麼白蛇,青蛇?”

我搖了搖頭,暗自詫異自己怎麼老是看到小清這丫頭就想起青蛇-小清,竟把這崔胭脂也看成白蛇-白素貞了。

驀然想起這丫頭剛叫我什麼來著:“丫頭,誰讓你叫我胭脂了,沒大沒小,叫姐姐,知不知道,沒讓你直接叫阿姨已經不錯了”。

“阿姨,你以為你多大啊?也不害臊,我偏不叫你姐姐,想叫你胭脂就胭脂,離原就離原,誰讓你要叫我丫頭的”小清反唇相譏

“不行,叫姐姐,大不了我不叫你丫頭了好不好?”

“不行,我就要叫,胭脂……離原……胭脂……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