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讓我看一下。」怡真說著就傾前要解開她衣服胸`前的扣子。
餘曉小連忙躲開來,抓住她的手道:「別看了。」
怡真停住了手,望著她的眼睛,不說話。
餘曉小同樣也望著她不說話,兩人對望了一會兒,無聲勝有聲,最後是怡真奪得先勝。餘曉小歎了一口氣,棄械投降的道:「我知道了,但是那真的沒什麼的。」
怡真不理會餘曉小的話,她等著餘曉小把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右肩出來。餘曉小自己看了那深紅的圓輪,她自己有時候也不忍心看。畢竟看得出來那傷口曾是那麼的痛!
「對不起!」怡真抱著餘曉小,把頭枕在右肩看著那傷疤。
「沒事。」餘曉小回抱著怡真,安慰的摟了她道:「不痛的。」
怡真見著那傷口,不由得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如同沙中的印痕,隻要伸手一撥就會消失不見,與本來無異。但無論她如何輕觸,那痕跡仍舊在。
「對不起。」
「沒關係的。」
「對不起。」
餘曉小沒有再說什麼,她隻是抱著怡真。
怡真親吻著那傷痕,即使知道這無濟於事,但卻如同母親親吻著孩子的痛處,安慰著孩子,像是施一道魔法,讓疼痛飛走一般。她問道:「還痛嗎?」
「不、不痛了。」餘曉小被她這麼一親,她的臉立時紅了起來,覺得那結迦的傷痕正騷癢著她,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而她的心底也有某種東西蠢蠢欲動,但她仍極力製止。
「別…別親了,很癢的。」餘曉小勉力的說出這話來。
怡真抬起頭來看著她,見她麵上紅通通的,直直的盯著她看,餘曉小被她這麼一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忙偏過頭道:「幹…幹嘛這樣子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怡真抱著餘曉小在她的耳際旁輕柔的笑言道:「你的臉上沒有任何東西。」這話語說的輕飄飄的,如雲如霧般飄過她的身體。餘曉小緊張的全身僵硬,動也不敢動,抱著怡真的手便像是懸空放著。怡真感受到餘曉小的不自在,她輕輕的笑了笑,在餘曉小的耳旁吹著氣問道:「你怎麼了?」餘曉小聽了隻覺得自己好像要暈過去似的,全身都使不上力,頭昏腦帳的隻是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怡真傾身而前,兩人就這麼倒在沙發裏,怡真細細從餘曉小肩上的傷痕親起,那吻如爬蟲生物般一路爬至她的脖際。
「嗯~~~」餘曉小閉上了眼,不由得發出了舒服的讚歎。隻覺得自己現下好像在雲霧之中,輕飄飄的,什麼也抓不住。怡真輕舔她的耳際讓她不由得的又發出舒服的低鳴,她的雙手放在怡真的肩上,卻什麼也使不上力。餘曉小感到那難耐的欲望隨著更多的觸碰而湧至心頭處,怡真的鼻息來至麵前,近的能呼吸到彼此的香味。怡真親了一下又一下,像在品嚐著鮮美的果實,卻不忍一口吃下,隻得細細的一次又一次的吸吮著紅果的美味。餘曉小睜開著眼,緩緩的道:「等、等一下。」怡真抬起頭來,不解的望著餘曉小,那雙黑瞳看似無底洞,能把人全吸了進去。隻見餘曉小紅著臉,帶著羞澀的語氣道:「我們…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太快了?」隻聽得她又續道:「我們才…才剛在一起而已。」
怡真聽了這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個人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害羞的小女生了?她們該做的早就做過了,什麼叫做這樣子會不會太快了?·思·兔·在·線·閱·讀·
怡真坐倒在沙發裏,邊捂著嘴邊笑。餘曉小生著氣看著她道:「你…你幹嘛這樣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