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入睡前。
怡真帶著餘曉小進入自己以前的房間輕言道:「我們家不大,沒有空房間,所以今天你就勉強一下陪我擠一擠了。」說著語帶笑意的道:「還是說依你的認定,我們還不到同床共枕的階段?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隻得睡地板了。」
餘曉小看著眼前這人,真不知該說她什麼才好。她不理會怡真,徑自坐在床邊看著她頗有怨言的道:「反正你又不理會這些,我說什麼有用嗎?」這人早已犯規超前了,她又有什麼辦法對付呢?
「當然有用啦!你說什麼我都聽。」怡真這句話
「真的嗎?那你別亂動手動腳的。」那神情像提防著壞人一般,死死盯著她,怕她會有什麼動作。
「我又不是大野狼,不用這麼擔心吧!?」怡真笑著,難不成她在餘曉小的心裏是這樣的形象。這些日子以來,她可還未曾做出比親吻更親密的動作。雖然事實上她很想多做些什麼,但是有人不肯,她也無奈。不過這之間的拉鋸戰倒是讓她覺得有趣,因此也不急。
「你休想對我做什麼。」餘曉小緊惕的盯著她看。③思③兔③網③
「我會想對你做什麼事啊?我怎麼都不知道。」怡真裝的一臉無辜,一副被冤枉的表情看著她。
「就是犯規超前的事。」
「喔!什麼犯規超前的事,你教教我?」她把身子靠近著餘曉小,曖昧的看著她。
餘曉小的警鈴大作,再靠近下去,她就被人吃了!「反正你別想對我怎麼樣!」
「你想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羅!反正一切都聽你的。」
餘曉小看著眼前這人畜無害的表情,覺得很想狠狠的捏她一把,這個人怎麼這樣子!?隻得生著悶氣□了一聲道:「我想睡覺!」說著翻身拉被,倒頭就睡。
「嗬!那我們就睡覺吧!」怡真拉過被子倒在旁邊一直偷笑。
她夢到了一個夢。
在酒吧裏形形□的人都有。
豔麗的、漂亮的、美貌的,包括她本身便是其中之一。
在酒吧喝著酒,與看的對眼的人,談的來人或聊幾句,或喝幾杯,然後彼此互尋溫暖。
她渴望著從別人的身上找尋溫柔,或者暫時驅趕這一晚的寂寞也好。
對方的身體,有著女人才有的柔美線條。輕觸而去,細致如綿,唯有緊密相觸,心底的渴望似乎才能得到紓緩。
她曾與不同的女人相擁而抱,同眠一床,但卻仍難驅離那會吞人的寂寞感。
她曾躺在床上看著身旁這美麗容顏,卻不認得對方是誰。雖然彼此相擁而睡,相吻互抱,但卻連彼此是誰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她也不知道她。
一夜的遊戲。
熟悉的陌生人。
她看著那陌生人的臉,心底一陣感傷。
到底她在做什麼呢?
躺在身邊的人,應該是熟悉的臉孔,但於她而言卻不是,對任何人而言都不是。
她的寂寞一直存在,沒有人能替她驅趕這寂寞。
怡真睡著睡著,睜開了眼。不知為何,竟突然夢到了以前的過往。
她看著眼前熟睡的甜美臉孔,是那熟悉而又親密的人,她喜歡的人。
內心裏隻有滿滿的甜密與溫暖,再也容不下別的。
她伸手,細細的撫摸著餘曉小麵容,像雕刻家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成品,細細的輕觸著,品味著美麗。
怡真靠著餘曉小緊緊的抱著她,她能感受到餘曉小的溫暖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