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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都看明了他的心@

看著個熟悉也陌生的京城,啟落一時有些感概,以前心裏什麼事都不用裝,如今卻一下子多了好多煩心的事要一件一件去做,力不從心倒談不上,隻是不怎麼想過這樣的日子,以前有桑襲墨護著多好啊,整個不用想事,一想到桑襲墨,心又重了一層,也不知道那個好玩的人到底有沒有聽話的去救人,若他再不出手,也隻好她親自去了,也是始終要去看的人啊,怎麼可能放得下。陷入沉思的時候就更像睡著了

馬車猛的停下也隻讓她略抬了下眼,段魑看她根本就有徹底醒來的打算,聽見外麵似乎起了爭吵聲,挑開窗簾子對外麵看看,然後下去了,外麵的人見段魑下了來,馬上有人過來說明情況了

[段叔,真不是我們故意不讓道,你說這麼個分岔口,他們的馬車突然從那邊躥出來,那麼快,沒撞上就算好事了,還怪我們不看道,京城的人咋都這麼不講理]

駕車的小廝是滿腹的委屈,看得段魑後麵的隨從都笑了起來,不是段魑帶來的人,當然不知道啟家的實力,這般弱勢的說話,是會惹他們發笑,段魅小聲安慰的讓小廝走到後麵去,他來處理,小廝不放心的對馬車上看了看

[主子…]

原來是在怕這個,段魑搖搖頭,這世上還有比他家那迷糊主子更好說話的主子嗎?小廝看段魑的臉色,確定沒事,才放心的走到一邊去了

段魑看了看對方的架式,應該是官家的人,雖然沒穿官服,可那氣勢看得出來,不想多惹事,走上前去剛想對領頭的說什麼,就聽見對方的馬車裏麵傳來了一聲細穩的聲音,是女子

[陶冶,為什麼不走了]

[回主子,我們被一輛馬車擋道,馬上就好,主子稍安勿躁]

說完竟抽劍指向了段魑

[還不讓開!]

原本準備心平氣和說幾句好話就退開的,看這架式,是要換個想法了,段魑回頭對馬車上看了一眼,見那個對什麼事都不上心的人此時正略挑開了窗簾看戲呢,那還能示弱嗎?伸出二指輕夾住了指向他的劍,對方見毫無力道,鄙夷的笑笑就想抽回劍,這才發現不對,手指輕輕一震,一柄上好的劍已經碎成了好幾截在地上了,對方驚詫間也速度的擺好了陣式,卻見段魑擺擺手,不打不打,他可還得趕路,惹某人不高興了可絕不是件好玩的事,她好說話但不代表她脾氣好,是這樣

[想走?簡直放肆!]

陶冶拿過旁邊人手裏的劍,揮手間,落的隨從和馬車都已經被他的人包圍了,她也就放下了簾子,不再看了。落的隨從也都下馬應戰,一時間,有點劍拔弩張的意味,段魑有點頭疼的看看眼前的情形,這可不是他要的情況,其實是知道馬車裏的那人不喜歡這樣的事,正在想要怎麼去收了這場麵,就見對方的馬車簾子被掀開了,一身華袍襯著一身華貴的氣勢,若不是年紀還不大,沒有將這身氣勢發揮到極致,連段魑幾乎都要為其所動了,她一現身,原本劍拔弩張的那些人立即跪了下去

[主子,您怎麼出來了,奴才該死!]

[我不出來,你何時才肯走,嗯?]

輕輕一句已經讓那位陶冶滲出了汗,他有點遲鈍的明白,他家主子不喜歡他這般惹事了,即使是為了她的尊嚴,也不喜歡

落在馬車內聽見了那句話,莫名的就笑了,怎麼還有人和她差不多麼?手指動了動,卻還是收了回來沒去再挑開簾子,她知道應該很快就能走了。果然,不一會段魑就上來了,馬車開始慢慢的向後行動,人家給了麵子當然得收著,退退讓下無妨,等路通了,兩輛馬車以相對的方向擦過,冬風有情,擦過的瞬間,兩人的窗簾都被微微撩起,那個閉眼的人當然沒看到對方是誰,而那個看到了落的人,卻在長久的思索,好像某人,隻敢說好像,不敢確認是不是,很像,但也改變了太多太多,真的是那個人麼?一路的悸動不安跳動在京城的大道上

濮陽王府內正一片歡聲笑語,今兒是薄溪語的生辰,挑這個日子來也是算好了的,濮陽王身為統監戶工兩部的王爺,他避嫌得緊,而落又不想吃閉門羹,隻得來給薄溪語賀壽了,要不她這時早隨銀霜草去桑家了,濮陽王親自留燕滄煙做門禁就可看出他有多不想不相幹的人進府門了,當他拿到那封拜帖看到上麵的名字時,原本沾著喜氣的臉色冷了下去,啟落看到後著實有點不好意思,她可不是來搗亂的,隻是不想大家都難堪才挑了今日,今日,在這濮陽王府內總不至於還有人想動武吧,那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