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段(1 / 3)

太後給保了,她一力承擔了是她給安排去的桑家,而薄溪語,她就怎麼也說不清那會會在那了,太後也隻能給清遠公主明著說了,這次可別摻合這事,暗一層的意思,太後,她在墨守界的事情上,思想是和皇帝高度一致的,她也怕…

朝堂之上,濮陽王沒了給太子說話的立場,他也好久不上朝了,一直托病在家養著。這樣一來,越來越多的人在皇帝明裏暗裏的授意下開始偏向明唯誠那邊,皇後每日詢問負責侍寢之事的公公皇上這些天都往哪去,得到的答案隻有一個,桑貴妃那,啊哈,她真是良久無語

天要下雨,爹要變心,都是沒辦法的事

現在,明唯仁唯一撐著他的,就是紀太傅了。但是這些隻是明晴辭第二關心的事,她首要關心的,是啟落的下落,半個月了,沒有查到絲毫的消息,那些帶啟落回宮的侍衛像是被徹底縫死了嘴,打探不到任何消息,而且,找他們打探消息還有被他們出賣的危險,就這樣一直熬著,熬得明晴辭心都快裂了

最有可能的大理寺天牢也找了好幾遍了,宮內也找過了,真的,找不到

明晴辭慢悠悠的把一粒黑子隨便一放

[哥哥,你再好好想想吧,你跟著父皇這麼多年,真的就沒聽他提過關押犯人的密牢之類的地方?]

明唯仁搖搖頭

[真的不知,父皇從未告訴過我有這類地方,我也沒聽說過]

明晴辭按在棋子罐裏的手突然狠捏起了一把棋子往棋盤上一揚

[不下了!再這樣下去我真就…]

周圍的人嚇得大氣不敢出,明唯仁皺了皺眉

[辭兒,說實話,他救過哥哥的命,哥哥也想幫他,可是,若幫他要把咱自己搭進去和父皇為敵,你還是三思後行吧]

明晴辭聽了這話,幹脆起身走人了

剛回平樂宮,陶冶就拿信過來了,不用問,肯定是薄溪語的,她被禁足在王府不能隨便出入,要依著以前的脾氣,這也是困不住她的,可現在搭上明唯仁太子位的事,濮陽王府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她也隻能聽話了

隔幾日便讓燕滄煙拿信去陶冶找明晴辭要消息,可每次得到的都是一張白紙,真是心急如焚了,倒不會想明晴辭會在這事上為難她,能喜歡上同一個人的人,其心思大抵是相似的,這句話說得沒錯,明晴辭給不了她消息,她就給不了桑襲墨消息,一環扣一環的難過

明晴辭捏著信好久才打開,她現在心情很複雜,真的很複雜,歎了一聲,還是拿出信看了,上麵隻有一句話

[她說過,冷宮,祈福宮]

說宮內也找遍了,真的就是這兩個地方沒去找過,因從沒覺著有可能性,不過,她現在還可以排除掉一個地方,冷宮,因為,那裏麵有人,唯一可能的,現在就剩祈福宮了,那裏,是安放各位先皇牌位的地方,除了祭祀的日子,平日根本不會有人去那,可要真在祈福宮的話,陶冶應該早就發現了

明晴辭想著想著嘴角輕笑了出來,小落子啊,嗬…

陶冶帶人巡著夜,快到祈福宮時,他停下來對後麵的人看了看

[你,帶人往西走,你,帶人往東走,一圈後,大家還是在這彙合]

大家雖然都有點奇怪怎麼這麼個巡法,可也沒誰說出來,沒頭頭看著正好,還能躲哪打個盹,等人都走後,陶冶對自己身邊的兩個人看了看,一邊脫身上的盔甲一邊吩咐道

[盯住了,一有人過來就使暗號]

兩個侍衛冷靜的點點頭,兩人拿著他的盔甲迅速的隱到暗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