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1 / 3)

到目眩神迷的有點喘不來時才驚覺自己的現狀,小落子,她…這是…在做…什麼…?自欺欺人的問題隨著一陣舒服的感覺傳來而被打斷,還是盡了最後一絲理智拉起了那個正埋在自己頸間的小腦袋

[小落子?]

[不許叫小落子,我是你夫君,可還記得成親當晚你說我欠你一件事沒做?]

問完也不等答複了,又低頭吻了下去,桑襲墨剛被她的話激得微紅的臉瞬間潮紅,微仰著頭喘熄著,眼色不清的晃看了一下四周,突然之間清醒了,一下推開了啟落

看著啟落紅著眼睛又壓過來,無奈之下隻能抱住了她

[落,你心裏有事對不對?有事就和我說好不好,不要,不要這樣為難你自己]

抵在她耳邊的人停頓了一會,桑襲墨感覺到了她在微微的抖的,就是那種隱忍著的顫動

[外公,去世了,臨死都在受折磨,他是自盡的,就那樣死在我麵前。舅舅,舅舅他打不過阿蒙梭,我殺了他,我把他亂刀砍死了,我…]

桑襲墨大概明白了,現在的小落子,還處於那種親人去世和殺了仇人後亢奮而又憤激的情緒中,可以說是給弄得有點迷茫了,因她好不容易找著個親人,結果竟以那樣慘烈的情況死在她麵前,而她又控製不了自己狂亂將仇恨狠狠的報複在了阿蒙梭身上,她應該是極不想看到自己那種不受控製的狂亂,所以,她需要找事情來轉移和發泄

雙手抬起了她的頭,認真的看向她

[落兒,你愛我嗎?哪怕就隻是在某一瞬間心動過?]

啟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稍微逃避了一會,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狠點了下頭

[還記得我送你的那個花燈嗎?那兩個牽手的小人就是謎麵]

[那謎底是什麼?]

[願一生一世,執子之手。不悔,不悔…]

一陣清風掃進來,點點燭光盡滅,桑襲墨看著啟落的眼睛漆亮間若隱若現的透著微紅,像是那火紅要破立而出,而她,在用力的壓製著,有些沉悶的呼吸深深淺淺的吟透著她的欲望,無聲的勾出淺笑,伸出指尖摸上了她的耳後,緩緩的遊向她的後頸,手腕突然用力,將她帶向了自己

陌生而又熟悉感覺,仿佛從遠古帶來的記憶重合,黏熱,衣帶漸散,肌膚漸漸顯呈在灑進房間的月輝中,啟落從自己努力克製的吞咽聲中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她的確是很在乎的,在乎到,願意用自己的一生來小心的維護她的一切,自己無法抹平的那些衝動裏,和她遭受的苦難不無關係

桑襲墨感覺自己隨時都要從床上彈起來般,太磨人了,這種感覺,而眼前這個人,卻像是在故意的戲謔一般不緊不慢,心生無可奈何的惱怒,在她醉著心性沉迷在自己的玩樂中時,桑襲墨閉著眼睛微咬著下唇,感覺手上的力道漸鬆,突然的反轉,翻身壓住了她

小丫頭來通報,說少爺和少夫人至今未從院裏出來,問司兒要不要敲門問問,司兒坐在那摸著指尖搖了搖頭

[你們不用管了,少爺剛回來,可能累著了,不要去擾著了]

說完見小丫頭下去後長籲了一口氣,昨晚,她可是紅著臉從她們門前跑開的,她不信以啟落的功力連門前站了人都不知道,她根本就是知道了,而且也明白隻有自己能在那時進去西院,所以絲毫沒避及她的該做什麼還繼續做什麼,真是,不知讓人說什麼好

當初明唯仁誠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思,像是隻是單純的為了羞辱桑家,隻是把啟落是女子的事當著他們夫婦的麵得意的抖了出來,說了一翻羞辱的話後就揚長而去了,沒人在場,這些話都是蕭牧的人趴在房頂上聽見的,而桑家夫婦就更不可能把這事張揚出去了,隻是桑夫人極恨,這事是明擺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