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段(1 / 3)

淨了

給她上藥時就怕弄醒她,可是,看著她眉毛一跳一跳的,眼睛就是不睜開,也不知道到底是沒醒還是不想睜開眼睛,好歹給重新包好了,薄溪語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剛把剪刀和染了血的舊包布給放到一邊後湊過來看她時,猛不丁的被人一下拉了下來,吻住了那透著狡黠的嘴唇

[你裝睡...]

[我不裝睡你會更心疼的]

......

[薄溪語,你想我麼,我剛才睡著的時候夢到你了,突然好想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情話,讓薄溪語莫名其妙的紅了臉

一切都亂七八糟啊,蕭牧不知道從何收拾起,他想的是去請示他的主子,這個打下來的地方到底要怎麼弄啊,手底下的人都隻會打仗,不會那些文官們的玩意啊,但俗話說得好,國不可一日無主,要不得亂成什麼樣子,他想得頭都快炸了,有人好收的提醒他,可以進去問問主子,被他一眼瞪走了,這本來就是他坐在這糾結了這麼久想的事情好吧,主子房裏有人啊,還是敵人那邊的郡主啊!這個亂套的世界

他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想為哥哥報仇,想把啟家的後人扶上正軌的想法,也許一開始就出了岔子,他是個愛四處遊玩的人,和哥哥一個散字一個牧字,都是四處漂泊的命,以前和哥哥跟著老主子時,真的就是在四處跑,那時多逍遙自在,做事也有條有理,沒覺得有半點煩心,現在這樣,跟個啥也不懂隻是很厲害的小孩混,算不算作繭自縛?

實在無聊,他想到一個人,於是,跑去和他聊天了

啟落睡到日上三杆起來,突然發現蕭牧不在身這嗡了,有點不習慣,對門口正走來走去的不知道誰指了指

[蕭統領去哪了?今兒事多得很,去找他來]

那人微想了一下,麵色有點沉重

[主子,昨兒蕭統領在您屋外等了大半夜,看神色好像有急事想找您商量,可是您屋裏的人一直不出來,後來他就不知道去哪了,昨兒屬下聽到好多人都在說,說您怎麼能讓薄溪語在您房間,她可是...]

這欲言又止的,難不成他們都還認為薄溪語睡她房裏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蕭牧也是在為這事別扭?就因為薄溪語身上一半是明家的血脈?難道,才開頭就被薄溪語料中了?這可不是個好開頭

啟落什麼也不說的隻是圍著他轉了一圈,那人感覺到一陣無形的壓力逼來,低下頭去

[主子恕罪,屬下說錯話了,我這就去向下麵傳令,從即時起,任何人不得私底下議論主子的事]

那人走後,薄溪語從柱子後麵轉出來,靠在那對啟落似笑非笑,啟落也似乎不明所以

[我沒責怪他啊,不過他能知錯就改,我很欣慰]

薄溪語還是不答話,她能猜到,啟落剛才起的,絕不是善念,她不會容許任何人去侵犯她維護的,真正在乎的人,但是又有點悶的不想被人看出來,怕人笑話不知道

薄溪語衝她招招手

[過來,手還痛不痛,讓我看看]

啟落聽話的走過去,順勢坐在了她的腳邊,逼得薄溪語也不得不坐了下來,緩慢的順起她的衣袖,看到傷口時唔了一聲,隻剩下一條細小的縫沒有愈合了,這絕不是藥材的功效,妖孽啊

[妖孽啊妖孽]

捏著啟落的臉親呢的扯了扯,啟落回頭看向她

[我若真是妖孽,總有一天是要遭天譴的,你會一直陪著我麼?]

這話讓薄溪語想起了好久以前,最初的時候,她問過啟落,若她有一天落難,她會不會傾盡所有來救她,會不會娶她,多幹脆的一聲會啊,原來時間真的溜得好快,好快。攬過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膝蓋上